返回

有烧

首页
关灯
护眼
字体:
Heated(3/5)
   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

    “还不承认。”沈爰揪着他敞开的衣襟,有种终于能趁机揭短笑话他的诡谲,哼哼两声:“我都听见了?”

    易慎:“嗯?”

    “我刚搬到黛园的时候,那天晚上我睡醒了,你在用我的浴室。”沈爰直视他,很想看到这人心虚的表情,“你没关门,不小心听到你…”

    结果她高估了对方的羞臊心,易慎偏眼撞上她的视线,反过来挑逗:“听到我什么?说出来。”

    沈爰嘴巴张了张,半个字吐不出来,回想当初那副活色生香的场面,热了脸颊。

    这人,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!

    “听见我洗澡的时候…快…的时候一直在念你的名字,是么。”易慎玩着她纤细手指,慢吞的动作含着暗示“我一边喊着圆圆…一边…”

    他没羞没臊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沈爰一把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她急赤白脸地捂住他这张就会胡说八道的嘴,红着脸训斥:“流氓,不要脸,变态。”

    易慎难得弯了眼,漂亮的丹凤眼充斥惬意时特别夺目,单手握住她的腰,慢慢抚摸。

    盯着咫尺间痛骂自己的女孩,他乐在其中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实际上,易慎是个重欲的人,而打开他重欲之门的钥匙就是沈爰。

    两人分开后,易慎就像被烧伤了五感的残破患者,除了一门心思扎根事业,其余欲望,渴求,全都消失殆尽。薄情寡欲,整个人更冷清了。

    祁醒说他这是失恋后遗症,他想可能是。

    但是,每当夜晚忙完了只剩他自己的时候,想起沈爰,藏在他身体里的欲望又会像猛兽一样破笼而出。

    所以这五年,他不完全禁欲,每一次自我纾解,都与脑海里的女孩紧紧缠绕在一起。

    从伦敦回来那次,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已经设计好的相见,破碎于对方毫不掩饰的躲避,袖扣也丢了一半,易慎强撑希望的脊梁骨都快塌了。

    连睡觉都梦见她不断后退,指着他冷眼说“别让我再看见你”“我们已经没可能了”“别再缠着我”。

    他醒来以后进了浴室,那一次他用力特别狠,把自己都快弄伤了。

    撑着墙壁一次又一次,不肯停,勉强自己弄到极限。

    易慎目光发直发狠,好像在和脑海里的沈爰纠缠,惩罚自己,也“惩罚”触碰不到的她,不许她在梦里这样伤他的心。

    浴室的雾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