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动情,呼吸也不稳,问:“就这么停,你能舒坦么?”
他也不舒服。
自己很氵显了,她知道。
沈爰无奈,搂着他,整个人趴在他身上,小幅度蹭着,“那怎么办…我真的想吃法棍诶。”
“每次你答应快点快点,都不快……”
“我才不信你了。”
易慎忍俊,把握住她的小手,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耍赖,“怎么办,你不能让你男人这么出门吧,丢不丢人。”
沈爰扑哧一笑,被逗到了。
“圆圆…帮帮我。”他拖长语气磨她,“我先帮你,好不好。”
沈爰低头,捞起他一只大手端详,指长骨节明显,手背浮着青色的血管,还有虬浮延绵到手臂的青筋。
她不止多次地在这双手下崩溃理智。
她怯笑一声,问:“今天是要玩‘只许动手’的游戏吗?”
易慎偏头,亲亲她的鬓角,笑道:“试试么,信不信,你用这种不比其他来得慢。”
“咱俩同时,好不好?”
沈爰终究在他清冽的嗓音中被蛊惑了,每次他这样,又骗又哄的到最后好像不论什么过分的她都能被诱惑地乖乖听话。
对方在颈窝的吐息弄得她好痒,沈爰勇敢地率先动手,小声羞怯:“……嗯。”
“千万不要耽误散步哦。”
“很快,宝贝儿,你用点儿力气。”
于是在午后,落日金光还未到来的时刻,金阳官邸小区楼下的那条小溪。
再度翻腾而汩汩,碎碎羞人。
…………
折腾后两个人都需要一阵时间平复,然后再洗漱换衣服,出门散步买东西。
偌大的客厅飘弥着浪漫的味道,落地窗的纱帘还在鼓动引导清风。
两人相拥着,平复还未冷静的呼吸,多巴胺沸腾的余韵要一点点褪去。
沈爰手心还有些发麻,放在他胸口,感受他的钝重的心跳。
她躺在他臂弯里,仰头,戳戳他问:“欸,问问你。”
“嗯?”易慎餍足后更松快,眯着眼,正克制想来根事后烟的冲动。
“我不在这几年。”沈爰知道他这几年没有过其他人,手指玩儿着画圈,打趣:“你是不是偷偷想着我自*的?”
易慎没想到她突然这么问,望着电视,淡淡牵唇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