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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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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eated(5/7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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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牡蛎的轻唱。

    告白夜会很漫长,当局者沉溺其中。

    易慎拉着她在书房闹了半天,怕红眼小兔子第二天腰酸腿痛,最后顺从她的求饶,抱着人回了卧室。

    最后两人休息在次卧。

    红酒的余韵飘荡,和散不去的浪漫融在一起,充斥着偌大平层的每个角落。

    他使用魔法,把她心神蛊惑,让她不像自己。

    沈爰仰着白细的颈子,陶醉的,张开嘴,甚至露出笑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易慎在身边,沈爰过得太幸福,以至于她总恍惚觉得那五年是一场难熬又枯败的梦。

    伦敦又开始下雨了。

    衣服一件套一件,怎么多穿还是觉得冷。

    伦敦的十二月,还跟秋天一样,可冷得扎人骨头。

    沈爰知道,其实早就入冬了。

    才下午两三点,天阴得楼宇都开满了灯。

    公寓套房面积不大,但一个人住也足够空旷,客厅摆着画架和手作台,废稿被揉成纸团,围绕着垃圾桶散躺,愣是投不进一个。

    不知是暖风供的足还是人不怕冷,拖鞋和袜子被丢在一边,沈爰光着脚,盘腿坐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的黄枫树。

    纤细的手捏着啤酒罐,她半醉的眼眸耷拉着,盯着树出神。

    一年半,关于的消息源源不断越洋传来。

    离开她以后,他风光四起。

    短暂一年半的缠绵,成了埋葬在地下无人知晓的枯树叶。

    沈爰盯着那摇曳却不坠落的树叶,仰头,又灌了口酒。

    她以前最不爱喝酒,喝也是和家人以品鉴为目的。

    可是来了这边,沈爰发现只有喝酒,喝醉了才能睡着,不想着易慎地踏实睡去。

    一开始沈爰还去小酒馆,生怕独自待着乱想,但因为被两个英国男人恶意搭讪后,就不敢再去了。

    她像是病了,不愿和人交流,国内家人和好友们打来的电话和信息她一概不想理会,逃避,搪塞。

    只喜欢坐在这窗边,喝着酒,观察这些树日复一日几乎不可察的变化。

    沈爰再喝了口酒,辛辣刺激着嗓子。

    可明明她都这样躲了,易慎的消息还是像穿墙的风,不断戏谑,讽刺着她。

    她知道是自己先放手,知道自己愧对易慎,他再绝情都是她活该。

    道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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