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复复地来我梦里,冷着脸,不说话。”
“后来你和那小子都分手了,我才反应过来。”沈知松惭愧一笑,“她是提醒我呢,她不高兴了。”
“因为我阻碍她的子孙后代,怪我,年轻的时候辜负她,到老了,竟然还不让她的侄孙子圆满。”
沈爰眼眶顿然热了,不知怎的,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刹然被击中。
真的是这样么,那位奶奶……
“就刚才,她又来了。”沈知松把树叶递给她,终于露出平常老顽童般的笑,“她跟我笑呢,笑得特别开心。”
“圆圆啊,你说我是不是终于是做了一件,让她满意的事儿了。”
触碰到娇绿银杏叶的瞬间,沈爰触动得溢了泪光,心在震颤,她点头,扬起甜丝丝的笑:“绝对是!”
就让遗憾,以另一种方式圆满。
…………
沈爰下楼的时候,瞧见沈绰又急赤白脸地跟易慎说什么,她拧眉,站在楼梯上喊:“二哥!你不许欺负易慎!”
吵架没超过易慎,被各种嘲讽戏谑的沈绰:?
什么就他欺负易慎了!!?
沈绰扭头,指着易慎:“晚上跟我夜场,今儿必须把你丫喝吐了,让你出出洋相,没准我妹就下头不要你了。”
“二哥——”沈爰走下来,一脸不耐烦,过来搂住易慎脖子,娇小身板护着人高马大的易慎:“我看你敢再灌他,才不跟你鬼混去,我们这就要回家了。”
易慎伸手搂住她的腰,把脸往沈爰身上埋了埋,阖眼难受:“……真喝不了了。”
装得可像那么回事。
沈绰:!!?你他喵?!
沈绰抄起一个枕头就要揍他,沈爰挡在易慎身前,先下手拿抱枕给他一下子,骄矜蛮横:“以后再叫我看见你跟他较劲,我就跟你较劲!”
“沈爰!我可是疼你二十多年的亲哥!”
“哎!别打!哎!我腰最近不太行啊……!”
易慎坐在一边,安稳喝茶,欣赏沈绰气急败坏的嘴脸,同时时不时提醒沈爰:“圆圆,小心点儿,别磕着。”
…………
楼上。
风中的银杏树还在簌簌讴吟。
听着楼下孩子们的嬉戏热闹。
沈知松躺在满眼银杏树的阳台,笑着闭眼,松弛中,尽露迟暮老态。
继续这场与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