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荐了个“货真价实”的凶宅吧?
强压下心头那股发毛的感觉,我定了定神,琢磨着不能白来一趟。戏台没有,那后台呢?总得留点痕迹吧。我深吸一口气,迈步就朝着那昏暗的戏台后方摸去。
我咬咬牙,刚踏上戏台那陈旧的木板,心脏竟毫无征兆地一阵剧烈抽搐,痛得我膝盖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就跪了下去。
怎么回事?我喘着气,等那阵莫名其妙的绞痛稍微缓和,才勉强想撑着身边的墙壁站起来。可刚抬起手按上那面墙,一股钻心刺骨的冰凉瞬间从掌心窜入,沿着手臂直冲心口!
我猛地抬头,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——那道红袍身影,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立在我面前,离我不过咫尺。
他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面纱,看不清容貌,唯有一双眼睛幽深得望不见底。刚才我撑墙时碰到的那片冰凉……正是他那只悄然伸出的手。那只手异常细腻白皙,指节纤柔,与我相触的掌心寒冷如冰。
“等等,我都在想什么……” 我猛地甩开这荒谬的走神,视线下意识往下一瞥。这红袍鬼魂的身前……起伏似乎并不明显?
“搞了半天,原来是个男的?”
我手腕猛地发力向后一拽,可那只冰冷的手却纹丝不动,握得死紧。
“行,你厉害。”我索性放弃挣扎,空着的另一只手熟练地摸出烟盒,叼上一根,“咔哒”点上火。
辛辣的烟雾吸入肺腑,尼古丁迅速安抚了紧绷的神经,一股熟悉的胆气重新涌了上来。我趁着他(或许该用“它”?)似乎因我这不合时宜的举动而略有停滞的瞬间,用尽全力狠狠一抽!
“嗤——”几乎能听到皮肤与冰寒脱离的细微声响,手腕终于恢复了自由,上面赫然留下了一圈淡淡的青白色指痕。
我也懒得再回头看它,捏着烟,径直就往后台走去。
撩开厚重的、积满灰尘的帷幕,后台的光线陡然昏暗下来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腐的脂粉味。而就在正对着门的那个老旧梳妆台前——
那道红袍身影,正静静地坐在那里。
它微微前倾着身子,脸上依旧覆着那层令人不安的面纱,而对着一面布满裂纹、水银斑驳的铜镜,极其缓慢地……左右转动着头颅,仿佛在端详镜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倒影。
我两腿一软,整个人“噗通”一声跌坐在地,后背重重撞上一个硬物,是那个老旧梳妆台旁的木柜。这一撞,柜顶一个物件被震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