健康,但现在事情太多,不好好休息,铁打的人也扛不住。
朱永鸿感受到弟弟的关心,心下熨帖,点点头,随即问道:“若愚怎么样了,看你脸色不好。”
朱永贤轻描淡写道:“有些发烧,让陈良医开了药。”
朱永贤知道哥哥已经够烦心了,不想再雪上加霜,说一些不开心的事让他担心。
朱永贤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脚尖,闷闷道:“哥,你有嫂子们,还有侄儿、侄女。为了他们也得好好照顾自己,不能把身体熬坏了,咱大卫的江山需要你。”
自从朱永鸿登基,朱永贤再没叫过他哥,一直都称呼他为皇兄。今天突然听他叫了一声哥,朱永鸿心下百感交集,不禁想起弟弟小时候的点点滴滴,瞬间柔肠百转。
他拍拍朱永贤的肩,笑道:“放心,我自有分寸,熬一两次夜没有大碍。”说着说着,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。朱永贤的语气和神情,怎么有点像交代后事呢。
朱永鸿心里一紧,表面上不动声色,又和弟弟聊了几句。
等上了辇车,朱永鸿吩咐戴权:“让王院使和张院判去燕王府守着,需要什么药就去御药房拿,别给耽误了。”
王院使和张院判都是大方脉里顶尖的,有他二人诊治,阎王来了,也不能把裘智带走。
昨晚上宫里抓奸细,一班王公重臣都被扣在了宫里,初一凌晨才被放回家。
众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但可以肯定宫中发生了大事,没准还和花蝶飞有关。不然怎么好好的宴席才进行到一半,政宁帝就着燕王和李尧虎走了了,还给他们扣了一晚上。
大臣们一回到家立刻换了朝服,拿上腰牌,急匆匆地往太庙赶。一路上看到皇城司和殿前司的人马横冲直撞,各处抓人。
众官员们见了这阵势,吓得心惊胆战,生怕自己行差踏错半步,被两司的人盯上。
新科进士们昨晚没有进宫赴宴,还不知宫里出了事。一出家门,便看到街上满是皇城司、殿前司的探子,还有顺天府的衙役。官兵如虎狼般四处抄家拿人。
进士们心下惊疑不定,不知发生了什么,提心吊胆地赶去太庙。
众人来到太庙,聚在一起,先自行清点了一下人数,发现裘智依然不在。裘智只在腊月二十五露了一次面,其他时候就没再出现过,说是在家养病,。
众人心中暗暗嘀咕,裘智得的什么病,如此厉害,这么重要的场合都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