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飞只要稍做打听,就能知道萧伯爷家的情况。裘智觉得萧伯爷那应该查不出什么线索,关键在花蝶飞怎么挑选之后那两个人的。
裘智道:“余下两人在京里官职不显,长安米贵,他们那点俸禄既要养家糊口,又要和同僚交际,怕是不够用。”
裘智觉得哪怕是在宛平,要不是有朱永贤给的补贴,照自己的花法,早就赤字了。
裘智又抿了口茶,道:“这俩人家里的情况我都不太清楚。如果出身并不显赫,只靠自己攒下来的基业,买一幅画的钱倒是有,但应该不会引人注目。花蝶飞怎么知道他二人家里有前朝古画的?”
李尧彪这几个月把三名受害人的族谱都快翻烂了,现在听了裘智的怀疑,连忙说道:“王大人出身贫寒,家资不丰,这画是他攒了许久的钱,从至宝斋买的。”
裘智听说过至宝斋,在京里算是比较大的卖古玩、珍宝的铺子了。
李尧彪顿了顿,接着道:“李家倒是大族,只是李守中这支不显,家产不算富裕,画是他从一个朋友手里买来的。”
论起来李守中和裘智有点亲戚关系,不过李尧彪知道裘智性子冷清,不爱与亲戚来往。自从外祖死后,要不是张叔督促,逢年过节连礼都懒得送,更别提亲自登门了。裘家和贾家的联系全靠一个仆人维护,裘智八成不知李守中家里的情况。
裘智沉吟道:“不妨从至宝斋下手,看看花蝶飞是否有去过。而且花蝶飞,没准只是个代号,未必是一个人,有可能是个团伙。”
裘智说着说着有些心虚,殿前司、皇城司、顺天府查了好几个月了,都没抓到人,自己就听老仆说了这么几句,哪能有什么奇思妙想呢。
裘智忙甩锅道:“我这只是提供一个破案的思路,说错了可别赖我。”
朱永贤素来夫唱夫随,立刻凶巴巴道:“就是,我们现在放假呢,本来不说公事的,看在你的面子上,才提供点思路。要是抓不到人,别赖我们头上。”
李尧彪实在忍不住白了朱永贤一眼,气哼哼道:“我是那种人吗?”然后,一脸笑意的看着裘智,讨好道:“那最后这点是什么?”
裘智道:“我听说宫里守卫森严,像一些低等的宫女、太监连当差的宫殿都不能离开半步。”
裘智跟着男友进过皇宫,但不懂宫里的规矩,只听朱永贤提过几句。
李尧彪点头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
裘智建议道:“紫宸殿不是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