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的东西。不过如果他已经得到想要的东西了,那我倒是想出来一个可能性。”
李尧彪听裘智说话慢条斯理的,急得直跺脚,求道:“我的祖宗哦,你是我的亲祖宗。你就别吊我的胃口了,痛快说完了吧。”
裘智一向畏冷,是以冬天屋内总比别家多摆两个火盆。李尧彪又急又热,闷出一身汗来。
屋里好歹烧着火盆,白承奉在屋外冻得直哆嗦,听得更是心焦,听李尧彪催促裘智,心里暗暗给他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崔白和陈文顼这有名吗?”裘智心里隐约有个猜测,不过要先确认一下崔、陈的身份。
朱永贤接过话茬:“都是前朝画家,技艺不差,名气比郭熙差了点。”
裘智若有所思道:“这么看来,花蝶飞第一次偷的才算是名家大作。崔、陈二人的画与郭熙的一同被偷,肯定名声大显,身价倍涨。从最大得利者这个角度来看,家中藏有崔白和陈文顼画作的人嫌疑最大。”
朱永贤听了,激动地一拍手,道:“对,就是藏家在炒作画家的知名度,好让自己的藏品升值。”
李尧彪瞥了朱永贤一眼,暗道:若愚说什么,你都说对,他就没有不对的时候。
裘智先自我否定上了:“当然,我这个说法也有解释不通的地方。能策划这个方案的人,肯定有些本事。如果只为藏画升值,太小家子气了,不符合他的身份。”
西山晴雪图曾两次被偷,如今预告信一出来,众人肯定不疑有他,下意识地认为花蝶飞的目标就是那张画。
他花费数年策划了这起案子,可见其耐心以及手段,只为了一幅画有些小题大做了。
裘智又不忘给自己再找补一两句:“推理就是不能放过任何的可能性,哪怕错了,没准错有错着,从中找到相关线索。"
李尧彪听得连连点头,将裘智说的这点暗暗记在心里,追问道:“你刚才说,一共有四点让你在意,还有两点是什么?”
裘智说了半天话,口干舌燥,喝了几口茶,润润嗓子,道:“第三点是花蝶飞如何挑选受害人。萧伯爷有两方面符合花蝶飞的需求,其一他历经三朝,又有爵位在身,属于京中一等人家。其二他家中珍宝无数,经常与好友一起鉴赏家中收藏。”
花蝶飞一炮而红,第一个受害人是关键,萧伯爷有钱有势。就像后世的富豪家族的花边新闻一样,谁不好奇?花蝶飞要是先偷李守中家,估计没这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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