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念叨着菩萨显灵...您看,这不一早起来就精神了?"
张老推了推眼镜,目光像手术刀似的在他脸上刮来刮去:"我在医院干了四十年,没见过这种情况。
小陈,你要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..."
"真没有!"陈牧抓起报告就往门外跑,正撞进林小满怀里。
小姑娘手里端着药盘,安瓿瓶撞出清脆的响,脸蛋瞬间红得像熟番茄。
"陈...陈先生?"她指尖还沾着酒精棉的凉意,"你...你身体好些了吗?"
"好多了,多亏你照顾。"陈牧把报告往背后藏了藏,"刚才张老非说我是实验品,吓我一跳。"
林小满噗嗤笑出声:"张老就爱吓唬人。
对了..."她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个塑料袋,"我早上买了豆浆油条,你还没吃午饭吧?
一起?"
两人坐在医院后边的小花园里,林小满把油条掰成小段泡在豆浆里:"我昨晚值夜班,听护士站说你被雷劈了。"她咬着吸管看他,"真的一点后遗症都没有?"
"能有什么后遗症?"陈牧吸了口豆浆,甜津津的,"就...就感觉力气大了点,骑车不费劲了。"
"那你可得小心。"林小满把塑料袋叠得方方正正,"最近灵气复苏,好多人得了辐射病,我表姐在疾控中心,说检测到好多异常体质...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对,一定要告诉我。"
陈牧看着她睫毛上跳动的光斑,突然想起昨晚病房外的紫灵参。
那株草籽此刻应该已经发芽了,就在楼梯口绿萝底下——他能"看"见,像看自己掌纹一样清楚。
"知道了。"他把最后一口油条塞进嘴里,"小林护士这么关心我,我要是有事肯定第一个找你。"
林小满的耳朵尖又红了,低头收拾着塑料袋:"我...我就是怕你隐瞒病情。
对了,城南有间清衡医馆,专门看疑难杂症的,要是张老看不好,你可以去试试。"
傍晚六点,陈牧回到出租屋。
他反锁上门,把外卖服往椅子上一扔,盘腿坐在凉席上。
按照昨晚自动生成的呼吸法,他刚闭上眼睛,就有清凉的气流顺着鼻腔钻进来。
那气流像活了一样,在经脉里绕了三圈,最后"轰"地冲进后颈——那里的骨头正泛着金光,比昨晚更亮,更烫。
半小时后,陈牧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