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砚忱有七日休沐,除却去祭祖的两日,还可以陪着月梨整整五日。
可惜天不遂人愿,两人才蜜里调油一日,月梨的月事就来了。
鹤砚忱本来是烦躁的,但是见月梨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,就忍不住地心疼,叫了肖院判来给月梨诊脉。
季明去了太医院传召,而月梨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,疼得根本躺不住。
“陛下...”月梨捂着肚子哼哼唧唧地喊着疼,恨不得在床上打滚。
鹤砚忱连忙抱住她,让她靠在自己怀中,接过念夏递来的小手炉,隔着衣裳帮她暖着肚子:“怎么疼得这般厉害?”
“我不知道...”月梨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,她真的不知道这次怎么这么疼,以前也疼的,但都没有这次疼得厉害。
月梨趴在男人怀中,脸颊上的冷汗把男人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,鹤砚忱也没在意,只是一声一声温柔地安抚着她。
月梨有些想哭,从来没有人在她来月事的时候这么耐心,一直抱着她安慰。
“哭什么?很疼吗?”鹤砚忱见她突然哭了,一时有些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帮她擦着眼泪,忍不住对着外边怒声道,“太医呢?还没来?”
月梨抽泣两声,更紧地抱住了他:“陛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鹤砚忱一怔,他什么都没做,怎么就是对她好了?
有些不懂月梨的脑回路,但现在显然不是反驳她的时候,鹤砚忱顺着她的话说:“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?”
“不准说胡话了,快躺好。”
一刻钟后,肖院判拎着药箱走了进来。
“微臣参见陛下。”
鹤砚忱摆摆手:“过来,给她看。”
肖院判这才注意到龙榻上竟然还有一女子,只是这女子看着十分眼生,不像是哪宫的娘娘啊。
他不敢多言,急忙跪在脚踏边,将丝帛覆上月梨的手腕,凝神诊脉。
月梨已经疼得累了,脸色惨白地侧躺在他的腿上,喊疼的力气都没了。
“姑娘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?”
月梨想了想,有气无力地道:“两个多月前...”
鹤砚忱剑眉紧皱,纵然他再不了解这些,也知晓女子应该是每月都要来月事的,月梨月事这般紊乱,想来是身子不太好。
他不由得又在心里唾弃萧明诚,也不知他是怎么照顾人的,两个多月没来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