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找大夫好好调理。
没用。
肖院判收回手,看了一眼鹤砚忱,鹤砚忱便知他有话要单独说。
“你先睡会儿,朕去吩咐他们给你熬药。”
月梨嗯了一声,疲惫地闭上眼睛。
走到殿外,鹤砚忱直接问道:“她身子如何?”
肖院判回道:“陛下,这姑娘应该是小时候用过猛药伤了身子,这才会月事紊乱,且...不宜有孕。”
“而且,微臣还发现,这姑娘最近应该一直在服用避子汤,且那汤药不是宫中用的温和的那种,而是药性极强的,这才会导致姑娘这次月事这般疼。”
第一个消息鹤砚忱还算有心理准备,毕竟月梨的来历他早就打探清楚了。
但第二个消息...
他脸色蓦地阴沉下来。
萧明诚竟然给月梨用避子汤?
殿内。
月梨昏昏欲睡之际,鹤砚忱端了汤药进来,他将月梨扶起来抱在怀中,让她靠着自己:“乖,先把药喝了。”
闻到那苦涩的味道,月梨就一阵反胃:“不想喝...”
“不喝药怎么能好?”鹤砚忱很有耐心地舀了一勺吹了吹,这才喂给她,“这个不苦,朕让太医加了祛苦味的东西进去,喝了肚子就不疼了。”
月梨将信将疑,她尝了一小口,好像确实没那么苦。
“我自己喝...”她拿过药碗,捏着鼻子一饮而尽。
“真乖。”鹤砚忱帮她擦了擦嘴,“好好休息,朕陪着你。”
月梨抓着他的手不想松开,委屈巴巴地道:“陛下陪我睡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鹤砚忱脱了外衣上床,将她搂在怀中,亲了亲她的眉心:“睡吧,朕陪你,等你醒了还能见到朕的。”
月梨这才放心了,依偎在他怀中阖上了眸子。
鹤砚忱手里还拿着手炉给她暖着肚子,殿内也燃着地龙,怕她冷着还多放了几个炭盆在一旁。
怀中的女子犹嫌不够热,但鹤砚忱已经热出了一身汗,里衣黏在身上很不舒服。
他低头看着睡颜恬静的女子,心里一阵阵发疼。
若是能早些遇到她,定然不会叫她受这些苦。
*
许是太医的药有效,月梨第二日就不怎么疼了,又在床上躺了两天,她就开始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