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?”
月梨不说话,只是眸中明显又湿了。
男人这才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放心,朕永远不会不要你。”
鹤砚忱随意穿好衣裳,便将她打横抱起朝外边走去。
一路回了麟德殿,看见褚翊守在外边似有话要说,他脚步不停,先抱着月梨进了内殿。
月梨已经累得昏昏欲睡了,她眼皮上下打架,但还是抱着鹤砚忱不愿松手。
“怎么这般粘人?”鹤砚忱将她放在龙榻上,语气中说不出的宠溺。
月梨低低地哼唧两声,实在熬不住了,抱着他的被褥沉沉睡了过去。
鹤砚忱在一旁看了她一会儿,最终还是自己动手把刚穿好的衣裳又脱掉了。
麟德殿中灯火通明,他刚脱下月梨的里衣,便发现她手臂上有一道暗红色、弯弯的痕迹。
方才在厢房中没有点灯,太过昏暗,他倒是不曾注意这道痕迹。
鹤砚忱执起她的手臂看了眼,这痕迹像是弯弯的月牙,也有点像牙印,应当是胎记。
胎记本不稀奇,但鹤砚忱眸色却十分晦暗。
因为他的手臂上也有一道相似的痕迹。
男人卷起衣袖,结实有力的胳膊上一道暗红色的弯印赫然跃入眼帘。
仔细看起来,这两道印记长得很像。
鹤砚忱默然了许久,心中有疑惑也有震惊。
不过他素来不是喜欢困扰自己的人,这说明他与月梨本就是天生注定。
男人俯下身,在女子额间亲了亲:“看来我们当真有缘。”
从麟德殿出来,褚翊已经在外等候很长时间了。
“陛下,方才萧将军去了延福殿,卑职拦下了他。”
鹤砚忱不以为然,他去便去了,就是去了他又能如何?
褚翊看着男人满不在乎的态度,和一旁一脸痛心疾首的季明对视了一眼。
陛下还真的,压根没将萧将军放在眼里啊。
*
翌日。
一大早,太后便听宫人进来通传:“太后娘娘,陛下来了。”
“陛下?”太后诧异地拧眉,今日要去祭祖,鹤砚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。
且最近他来延福殿的次数比以往几个月加起来还要多了。
太后出来时,鹤砚忱已经坐在椅子上品茗,太后问道:“陛下可是有要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