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不知道吗?”
他们都清楚,他们根本不在乎什么证据。
他们只需要像以往一样,把人折磨一番,人在极度的痛苦中反反复复说出来的话,一定是真话。
那才是他们真正的习惯。
他们只需要相信那种状态下人说出来的话就可以了。
证据什么的,不需要。
他们又不是好人,不看这些。
周景行从来没有相信过秋榕榕说的话,她只是撑下去,这是他给予她进步的奖励。
“这几天给她一点自由,她如果真的和周红霞有交流,肯定还会再见面。”
给人希望,再让人绝望。
沈砚川看着房间里正在给自己上药的秋榕榕,也笑了起来,“还不如直接逼他她说出来,玩这么一大圈,她会崩溃的。”
“如果崩溃,游戏结束。”
沈砚川有些意外,“我以为你挺在乎她的。”
“这段时间,你和江无渡已经提醒我很多次,无非就是担心我把自己玩进去。”周景行眼神温和得如同三月的春风,“在你们眼里,我就那么分不清正事和乐趣?”
沈砚川尴尬地推了一下眼镜,“你看出来了。”
“你们明知道那不可能。”
“是啊。”沈砚川在这一瞬间觉得秋榕榕很可悲。
她自以为是的筹码,其实不值一提。
而周景行,永远只是那个温柔笑着做坏事的周景行。
他和他们是一类人。
他们的初衷永远不会改变。
秋榕榕上完药之后,在心里默念上次纸条上的内容,防止自己忘记,然后赶紧睡觉,攒足精神,为自己搏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