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。
她治愈了。
什么行为怪癖!她就这样通过逃避现实把自己给治愈了!
周景行把枪收了回来,用湿巾把枪口擦干净。
秋榕榕一个字没招。
如果沈砚川看见这一幕,肯定会说他这么做效率不高。
但周景行不想用牙签戳秋榕榕的指甲。
那样会对手指造成无法修复的伤害。
他在尽力保证她的完整。
一个值得爱惜的、属于他的玩具。
“好啊,既然你能忍下来,什么都不说,那就算我误解你了。”周景行又变成了那副温文有礼的模样,眼睫低垂,“你好好休息,我叫医生过来。”
这次的医生有些粗暴冷血,他检查的时候下手没轻没重。
“好疼,有伤口,你轻一点检查。”
医生翻了个白眼,“你爽的时候怎么不叫疼?”
秋榕榕脸色变得难看。
最后开了一些治疗外伤的药膏。
“这个药怎么用?”秋榕榕还有话要问医生,得保持客气。
医生没好气地把药膏往床上一扔,“你自己不会看说明书啊,上面写得明明白白的问我做什么?”
“说明书上是外文。”秋榕榕眯着眼睛看着说明书上的小字,这上面是哪个国家的语言她都认不出来,应该是很小众的国家。
“那你去问别人,我的工作结束了。”医生似乎心里有怨气,一秒钟也不愿意在这个房间里多待。
周景行皱着眉,看着医生格外没耐心地离开,他问沈砚川,“你从哪里请来的人?脾气这么差。”
“不是请的,是拿枪逼的,我拿他老婆孩子威胁他,他才愿意过来帮忙看病。态度差很正常。这艘船上没有好医生,唯一好点的昨天被你杀了。”
“昨天那个医生是周红霞的人。”
沈砚川耸肩,摊开手,“是啊,所以你杀了很正常。”
周景行叹了口气,“这次应该让江无渡同行。”
江无渡是医生。
虽然执照被吊销,但是技术还在。
他们如果受了那种不方便去医院处理的伤,最终都是由江无渡帮他们包扎缝合的。
“这不重要。”沈砚川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牙签的两端,“阿行,你不是在审她,你是在玩她,你想玩得尽兴,我不拦你,但你真的相信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