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带回酒店。
人都有些站不稳了,却还死死抱着奖杯。
进了房间,易慎刚开了灯,面前软绵绵的女孩就扑回来。
沈爰脸蛋酡红,眼睛亮亮的,双手捧着奖杯给他看,悄咪咪的:“易慎,你看,我拿奖啦。”
他十足耐心,把奖杯拿过来放到一边,“我知道,你很棒。”
沈爰哼哼笑着,低头看他给自己脱鞋。
鞋子脱掉,脚丫释放出来,酸痛束缚顿时解除,她舒了口气,大胆地把脚踩在他肩膀上。
她忘了自己穿着旗袍,一片阴影顿时盖住了易慎的脸。
易慎捏住她的脚腕,略用力摁捻,带有暗示地往下拽,仰视她,却像是进攻:“给你换鞋,乱踩什么。”
喝醉的沈爰像舒展的花儿,胆子更大,姿态更娇-媚,竟反过来勾了句:“又不是没这样过。”
“不是经常这样踩你么。”
“脚腕好酸,抱我好不好。”她撒娇。
易慎低头把她另一只鞋也解开,下一刻如窜出的猛兽,起身一把提起她,推到旁边岛柜上。
沈爰差点磕到后面,呼吸因他的强势有些窒息。
优雅规矩的旗袍,挤进了男人漆黑的西装衤库,沈爰仰头,迷离的眸子承着他的烧。
两人抵额,在一切之前,这样对视着,交换吐息。
易慎就是要趁她醉,放肆地欺负她,嗓音沙沙的很性感:“昨天欠我的该还了,沈小姐。”
沈爰套着丝袜的脚滑滑的,抬起来,轻蹭他的西装衣摆。
微醺后,她从纯洁的天使化身成百媚千娇的维纳斯,胆大和生涩融在一起,最是让他把控不能。
她笑:“我又没说不还。”
易慎彻底栽在沈爰的笑里,下一秒急切地吞掉她所有香甜的酒气,野兽从西装里撕裂出笼,扑向猎物。
…………
丝质袜子被人一把撕裂的闷割声响彻房间——令人心跳肉颤,沈爰展开双翅,不敢看又忍不住去看,脸羞红得像番茄,难以想象。
他竟从中间撕开。
易慎的指腹从滑腻的丝质划过,处处惹火。
任她百般提醒,或是求饶,他偏不许沈爰换掉身上的旗袍。
他第一次见她穿旗袍,易慎反复贴在她耳畔说她穿旗袍好美,不要换,他想看她穿着这种衣服时的各种模样,很美,他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