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春秋更温暖。
电视以最小音量放着最近的电视剧充当催眠的背景音,沈爰裹着毯子,以易慎当做人体抱枕,躺在他怀里睡得正酣,弥补前夜多梦不安的睡眠。
易慎本来就精力充沛,加上昨晚上睡得很好,就没真睡。
平日午睡大多半都是陪着她,把她哄睡了,安静地看点书或者玩手机。
他无聊玩着工作室新投资的跳盒子小程序游戏,过了几十关失误“死”了以后,易慎沉了口气,挪开视线,看向窝在自己怀里的“小猫”。
沈爰身材娇小,哪哪儿都软,偶尔他情动没把握力度,捏得她身上不少淤痕。
易慎把手机扔到身后,专注地在温煦午后,光明正大贪窥他的女孩。
目光在她脸上每寸地方慢吞吞流连,连沈爰脸颊上透明细腻的绒毛,他都那么喜欢。
怎么这么会长,他想。
易慎不敢动手抚她,怕弄醒她。
最终,他只是给她掖了掖毯子。
望着实实在在躺在自己怀里的女孩,越是这种确切的“获得”感,就越让他想起曾经“失去”的感觉,随之更加后怕。
易慎的视线被催眠的阳光晒得有些发散,在难得闲适的此刻,忍不住回忆好多。
…………
三年前,潮湿又繁荣的伦敦。
崩溃和落空,简单到有时候只需要听到一句话,就能铺天盖地的侵袭他的神经。
他人眼里坚不可摧的易慎,竟脆弱得被一句话,打得脊背都险些直不住。
“沈小姐没来。”特助在他耳畔告知。
他们明明是确定沈爰会随学院教授参与本次珠宝展宴,才大老远飞十个小时过来的。
这时的易慎,早已是创业黑马,外加上少部分人知道他祁家二少的身份,在国内外的圈子里都瞩目又显眼,不敢招惹。
他高傲又矜贵,以极致的理性管理团队,根本不像是会为了个“不确定”的偶遇退掉工作越洋过来的人。
能让他的伙伴兼老板如此不理智……张世比任何都希望易慎能成功见到那位小姐。
只可惜。
张世瞄着他绷紧的神情和身姿,不敢吱声。
最近工作连轴转,连夜坐飞机过来又没见着人,他怕易慎挺不住,试探着问了句:“……需要我帮你去找一下沈小姐吗?”
要实在想见,抛开礼数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