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喜欢皇家蓝。”
顾迎秋盯着她背影,跟着,“以前没听你说过你讨厌皇家蓝啊。”
“竟然还有人不喜欢这种石头,蓝宝的顶级品类诶。”
那天买了面包,伦敦又开始下雨。
沈爰之后没再去过那条街,但是一直记得那家叫“royalblue”的面包店。
…………
下巴感觉湿痒痒的,沈爰迷迷糊糊从回笼觉里醒来。
男人洗漱后身上带着薄荷香,把眼睛艰难睁开一条缝,她瞧见蹭吻自己下巴和脸蛋的易慎。
易慎侧身撑在她身边,见她醒了,他将下一个吻落在她唇上,习惯以吻道早安。
他伸舌使劲吮了一口,沈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,睡意惺忪,咕哝道:“…我没洗漱呢,别亲。”
易慎目光平静,跟她对视了几秒,然后拉开她的手,又亲了下来,这次更深,把她舌尖都吮麻了。
沈爰瞪他,好像在骂他不听话,被迫被他口中的薄荷清香侵袭神经。
亲完餍足,易慎勾唇来了句:“甜的。”
说完他搂着沈爰后背,把人从床上拉起来,强制起床。
沈爰下半身跟黏在床上似的,懒乎乎不愿意起,撒娇耍赖:“别拉我——我不想起。”
“好困,你昨晚搞那么凶,你就不累吗?”
对方却说:“中午了,过了这个点儿不吃饭,你晚上又要胃疼。”
她打了个哈欠,觉得腿还是酸的,无奈,闭上眼,张开双臂。
等他抱。
不用说,单一个动作他就知道她要干嘛。
易慎俯身,让沈爰圈住脖子,同时托住她的臀,利落把人抱起来。
她双腿圈着他的腰,稍乱的柔软卷发扫得他颈侧发痒,易慎偏脸,在她颈后嗅了嗅,“怎么老是这么香。”
沈爰闭着眼,荡动双腿,懒洋洋笑了一声:“不知道吧,睡在你身边的是花仙子哦。”
她故意的幼稚话成功逗到他,易慎染笑,抱着人往洗手间去,伺候还没睡醒的“软骨头”洗漱。
沈爰坐在盥洗台上,接过他递来的漱口水,清凉刺激在嘴里鼓秋鼓秋,她吐掉,然后蹭动大腿,靠近正在拔电动牙刷充电线的男人。
她揪着他睡衣,把人强势拉下来,嘴巴印上去。
易慎手里还握着牙刷,垂眸,淡定接她这一记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