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:“一开始咱们谈得好好的,我能问一句,霍老板拒绝的原因吗?”
钱庄负责人一反常态地冷了脸:“恐怕,您得回家问问令公子了。”
褚瑜?
这关他什么事?
合同签不成,又糊里糊涂地得罪了霍家,褚淞不敢耽误地往燕大赶,胡思乱想了一路,等到了燕大,见到他风流倜傥的儿子,他按下火气。
褚瑜和白微同系不同班,金融系今天的课程很少,褚淞找到人时,儿子在球场一个人闷闷不乐地打球。
“褚瑜!”
“爹?”
“跟我回家。”
父子俩各自憋着火回去,进家,入了正堂,褚淞一拍桌子:“你给我跪下!”
褚瑜不解,却也不敢违逆,不情不愿地膝盖跪地,越听越迷糊:“钱庄拒贷,这和儿子有什么关系?”
他怀疑自己当了阿爹的出气筒,转念一想,他爹不是无能狂怒到找儿子撒气的人。
他脸色一变。
“钱庄负责人口口声声要我回家问你,要不是你做的好事,霍老爷能一通电话打过来?他贵人事忙,怎会无端对付褚家?你好好想想,你都做了什么!你给我好好想想!”
褚瑜心猛地一沉:“我……我也没做什么,这几天我都在学校……”
“你再想想!”
“儿子、儿子今天和同系女同学表白……”
“谁要听你这档子事!”
大好的机会没了,褚淞痛惜万分,更怕一旦处理不好,得罪了霍家,在应城寸步难行,他哑了嗓子:“据我了解,霍老爷不是轻易断人财路的人,肯定是你得罪了人家,所以褚家才会被人卡住脖子。”
思来想去,褚瑜一脸懵:“儿子和女同学表白,又被拒了,我就想给她几分颜色看看,然后,不知怎么的,她家阿弟栽进水里,我敢发誓,我绝对没有推他,他是在陷害我……”
“他是谁?”
“白微,就是我那女同学的阿弟。”
“她喊他什么?”
褚瑜不住地用手敲脑袋:“我、我忘了……”
“你快想想!”
褚瑜跪在地上,不确定道:“好像是个节气名?”
“节气名?”
褚淞脑子快速闪过霍家子弟的名,大名小名一股脑想了个遍,冷不防地,他倒吸一口凉气,双手发抖:“不会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