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本少主既然拜了玉宸仙尊为师,便是各位峰主的长辈。你们不但不尊着本少主反而出言羞辱,那本少主便替师尊教教你们尊卑。”
却见那如仙一样的仙尊缓缓睁开眼,面上无波无澜,甚至都没责怪花灼影,更没有任何疯魔的迹象。
“嗯?”
慕澜雪的确又神游天外了,他一紧张就喜欢转移注意力。
于是就去构思刚刚还在写的话本的剩余部分,以及思考着派下山的那道分身这次会带回什么食谱及人间美味。
左肩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,毫无攻击力,但却直接将他拍醒了。
他生性喜静,尤其不喜人靠近。以前师尊师兄师姐们在的时候都知道他的喜恶,很少会跟他有肢体接触。
只在他十岁前,师尊和大师兄二师姐会摸他头拍他肩,轻声软语地哄他睡觉。
这万年来,太衍宗的小辈们也只把他当个仙神一样供着敬着,更没人敢靠近。
就连宗主那小辈有事也只敢传讯,即便是不得不面见他时,也是站在几丈之外。
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触碰他。
一睁眼就发现他那个稀里糊涂收下的弟子离他只有几寸距离,还能清楚地闻到对方身上的香气。
而对方那只手还搁置在他肩上,那手细长白嫩却不秀气,骨节经络清晰可见。
慕澜雪盯着那只手怔然了许久,那只手不如师尊的苍劲,不像大师兄的粗糙,更不及二师姐的纤细柔美。
花灼影把人拍醒了,却见那人只盯着他的手出神,不太自在地收回手,佯装无事地唤了一声:“师尊?”
慕澜雪忽然反应过来,身子绷得如同快要离弦的箭,浑身不自在。感觉被那只手按着的肩膀似灼烧般发烫。
但他在外人面前向来保持着仙尊的威严,只好忍耐着将人掀飞的冲动,冷声询问。
“何事?”
花灼影不爽地收起神光,正大光明地吐槽太衍宗的峰主们不敬师长,羞辱他长辈。言语之间添油加醋,气得剑尊等峰主脸红脖子粗、咬着牙恨不得生吞了那只小孔雀。
剑尊等人顾不上维持仙尊的威严,瞪着花灼影,以及对方拍过祖师的那只手。
痛心疾首,祖师怎么就对这小小孔雀一再偏心?被打了都不肯惩罚。
难道是看那孔雀长得太美不忍责罚?
峰主们越想越气,忽而又忍不住想,这事若是让前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