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表庄络胭身份牙牌早已经由木制变作白玉,仅仅这一样东西就代表着她后宫中升迁。
殿中省负责做牙牌老太监接过上面人送来水白玉,摩挲着玉石面,有些感慨道:“不过短短些时日,便由汉白玉换做水白玉,这位主儿可真算是宠冠后宫了?”
“水白玉,这不是要昭容以上主子方可用吗?”老太监徒弟有些惊讶,“难不成后宫又有哪位娘娘要晋封为妃了?”
“除了那位,还有谁有这个本事?”老太监朝某个方向看了看,见小徒弟似乎还想多话,便沉着脸道,“好奇这些作甚,还不做事?”
“这些日子,本宫竟是觉得后宫中越来越冷清了,”淑贵妃坐靠朱色回廊上,漫不经心看着满园秋色,“也不知是后宫人变了,还是本宫心境变了。”
“姐姐怎么感慨起这些来了?”苏修仪剥着桂圆有些漫不经心,“依我看,是后宫里人少了,因为某些人,这后宫里可是乌烟瘴气。”
苏修仪刚说完这话,就听到身后响起轻柔声音。
“嫔妾见过淑贵妃娘娘,见过苏修仪。”
“哟,这不是畅天楼晋倩婉仪?”苏修仪把剥了一半桂圆扔到一边,把手伸到宫女呈上来清水中,一面净手一面道:“前些日子还见你脸上红疹甚是吓人,这会儿瞧着倒仍是出水芙蓉模样,看来你恢复得很好。”
“多谢娘娘挂念,太医院太医们妙手回春,嫔妾已经无碍了,何况明日便是昭贤容生辰,嫔妾又怎好缺席呢?”
“这么说,淑贵妃生辰你便能缺席了?”苏修仪冷哼一声,瞧着倩婉仪一副茫然无知模样,移开眼神提高嗓音,“还是说,你心里,淑贵妃娘娘不及昭贤容尊贵?”
“好了,都是伺候皇上姐妹,有什么尊贵不尊贵?”淑贵妃看了眼想要辩解倩婉仪,“倩婉仪不来本宫生辰,想必是身体还未痊愈缘故,如今大安,自然该去为昭贤容庆贺生辰。”
“娘娘明鉴,”倩婉仪对淑贵妃做了一个万福,“嫔妾对娘娘绝无冒犯之心。”
淑贵妃细细看了倩婉仪一眼,面上露出温婉笑:“好了,本宫知道,你下去吧。”
看着倩婉仪离开,苏修仪有些不甘道:“姐姐,你怎么就让她走了?”
“不让她走,本宫难不成罚她?”淑贵妃脸上再无笑意,“不说她如今皇上有几分情面,便说本宫以何理由罚她,因为她要去昭贤容生辰宴席?”
不待苏修仪开口,淑贵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