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人的话很有道。
并且，这个感觉还有着越来越加深的趋势。
明明在刚才，她还觉得眼前的女子实力并非想象中的那样可怕，只是因为功法特殊而已。
这让她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答案，她非常想要知道，眼前女子所说的法则和大道到底是个什么关系。
就像是冥冥之中的命运一般，令人心痒，却无法触碰。
于是，她追问道。
“法则存于何处呢？”
凌希闻言，走到宫殿的窗边，望着窗外的风景，望着窗外的飞鸟与蝴蝶。
清风自窗边而来，吹拂起凌希乌黑的发丝。
这有些杂乱的发丝在风中飞舞，然而却带着一种有些杂乱的美感。
这样的景象，让阳朔的心中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好像眼前之人，正是她之前一直未曾达到的境界。
好像就是之前她一直无法达到的境界。
所以，在这天道断绝之时，原来真的还会出现真仙吗？
阳朔的视线渐渐有些拉远，她望向眼前的凌希，感觉她身上的气息，越来越期待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。
凌希的眼眸中是一片平静，没有过多的情绪，看上去无欲无求。
她咬字清晰而平缓。
“大道无形，生育天地；大道无情，运行日月；大道无名，长养万物。”
短短的二十四个字，如同惊雷一般在阳朔耳旁响起。
她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，思考着其中的真谛。
大道的存在，在这个世界上，就好像是一场完全无法触及到的终极一般。
对于修者来说，眼前有无数大道可以选择。
但是最终究竟会抵达何方，究竟会是怎样的结果，没有人能够确定。
可是，今天了这眼前女子的一番话之后，阳朔却觉得自己好像领悟到了什么。
那是关于道的领悟。
在这个世界中，天地运行并非完全没有规律。
世间万物，都是有迹可循。
这……似乎便是法则。
在这样的时代，法则是再重要不过的东西了。
阳朔看向窗外，看到了那被阳雪弄断的纸鸢，想起了之前阳雪从最北边找回来永生花时的狼狈模样。
阳朔的心变得柔软下来，或许眼前大道并非无法触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