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女童尸体。
白承奉颇有手段,金佑谦又是富户出身,从小呼奴唤婢。二人联手,县丞衙门被整治得铁桶一般,没人敢走漏半点风声。
周讷不知秦氏当街伸冤一事,所以不确定裘智是运气好,顺手破获了大案,还是事先得知了风声,借燕王之力查抄了道观。
他与黄师爷讨论许久也不得其解。要说是巧合,裘智的运气真是无人能及,就凭这个功绩,做完这一任县丞,定能越级升迁。要说对玄真观的罪行早有耳闻,他又如何请动燕王?
周讷处理完早上的公务,正准备去后衙休息,忽见衙役一路小跑进来了。他一看衙役的脸色,就知又是大事不好了。
“太爷,京里似乎来人了,至少有二三十人,骑着高头大马,穿着飞鱼服,看样子像要去县丞衙提人。”衙役喘着粗气,手指门外,一脸焦急的说。
周讷闻言,慌乱起身,急道:“我去看看。”
裘智前几天又告病了,说是抓贼的时候受了点伤,要在家休养几日。如今县丞衙里没有主官,只有何典史带着齐攥典和金师爷支应着。周讷作为一县之长,自然要亲自前去。
周讷风风火火地来到县丞衙,果然见门口站满了人,看官服的样式,应该是皇城司的官员。
陈安乐身边一个姓白的仆人也在,与何典史、金师爷一道,同皇城司的人说话。
周讷忙整整官服和官帽,上前见礼。
何典史见了县令,暗暗松了口气,对着皇城司的人,他底气不足啊。何典史顺势介绍:“太爷,这位是皇城司的指挥使李大人。”
此案错综复杂,牵连甚广,朱永鸿不放心别人,特命李尧虎亲自来提人。
周讷知道这是皇城司的老大,心中不免忐忑,强自镇定,躬身行礼,口称上官。
李尧虎亦是恭敬还礼,他们皇城司在外虽然嚣张,但礼数上从来不差半分。
李尧虎看只有典史出来相迎,县令也巴巴地赶来,唯独不见裘智的身影,问道:“裘大人怎么了,又不舒服吗?”
白承奉想起裘智的身体,亦是无奈摇头,叹气道:“春天干燥,二爷本就有些上火,抓捕那日跑动多了些,身体有些不舒服。大夫说要安心静养,所以没来衙里。”
李尧虎知道裘智素来体弱,不以为意,打趣道:“我看过宛平县这几年的卷宗,自从他来了宛平,三天两头就有大案。不如请个长假,好好调养一段时间,也让宛平县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