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血迹和皮屑残留。”
秦仵作看了几眼,道:“似乎食指和中指上有干涸的血迹。”
秦仵作用小刀刮出了金老爷指缝中的污渍,放到白布上端详半晌,道:“是血迹。”
金佑谦站在一旁,听了秦仵作的话,立刻认定父亲是被人杀害的,不禁又气又急。只恨自己回来后没想起报官,差点让父亲含冤而死。
金佑谦眼眶一红,落下泪来,哭求道:“还请老爷替我父做主啊。”
裘智沉吟片刻,道:“目前只能确定令尊死前同人有过争执,至于这争执的人是凶手,还是别的什么人,目前不好下定论。”
裘智看秦仵作神色不似方才那般漫不经心,知道自己那一吓起作用了,不用再盯着他验尸了,有闲心观察起金家的仆人们了。
如果金老爷确实被人害死,很大概率是熟人下手,正常人哪会和陌生人在池塘边上闲逛。
今日金家出殡,金老爷的两个小妾,府里有头有脸的仆人,铺子里的掌柜都到齐了。
裘智打量了他们几眼,见一中年人一直盯着金夫人的骸骨,眼神比自己看朱永贤还要肉麻,跟看老情人似的,无法不令人怀疑。
裘智轻咳一声,见金佑谦看向自己,便指着那中年人问道:“他是干嘛的?”
金秀顺着裘智手指的方向看去,回道:“他是柳管家,我出生时就在我家了,一向忠心耿耿。”
裘智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张捕头当差多年,自是看出了些端倪,问道:“可要小人把他带过来。”
裘智点点头,不一会张捕头就把柳管家带来了。
金佑谦看裘智的意思似乎是疑心柳管家,想要替柳管家说几句好话,但又不敢,犹豫片刻,才忐忑不安地开口:“柳管家一向矜矜业业,十分忠心,我父亲的死肯定和他没关系。”
裘智瞥了金佑谦一眼,看他一脸天真不谙世事的样子,暗道:你还在我嫌疑人列表上呢,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,还有闲心管别人。
张捕头带了柳管家过来,柳管家跪下行礼道:“小人见过县丞大人。”
裘智抬抬手,示意他起来。裘智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,今年多大了,在金家干了多少年了?”
柳管家恭恭敬敬回禀道:“小人柳贵,今年三十七了,在金家做了二十二年了。”
裘智听了忍不住挑了下眉毛,心想:好家伙,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