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一百天,不听医嘱小心留下后遗症。”
“江念,你算什么东西,敢对尤里斯先生指手画脚。”
沈清冉在尤里斯之前开口,还想抬手给她一个教训。
“住手。”
尤里斯眼中划过一抹厌恶,慢悠悠的走到江念面前,带着疑惑问:“我很好奇,你们华人为什么在面对必死的结局时,还能保持冷静,甚至谈笑风生。”
江念眯了眯眼,尤里斯说的是他在组织里遇到的事吗?
她没有提问,而是先看了沈清冉一眼:“现在还不是你表现得时候,你有点太着急了。”
再一次激怒沈清冉之后,她才把目光放回尤里斯身上道:“华国有句古话,人固有一死,或轻于鸿毛,或重于泰山,华国人不惧怕死亡,死的有价值也是一种价值。”
“死的有价值吗?”
尤里斯忽然拿过沈清冉手上的刀放在她脖子上,手上没有收力,白皙的脖颈划破了一道口子,江念能感受到温热的血液在缓缓流淌。
“那你呢?你想死的有价值吗?”
尤里斯盯着她的眼睛问。
“如果有选择的话,我当然希望是这样。”
即使眼前人此刻就掌握着自己的生死,江念眼中也没有露出丝毫恐惧,甚至还能与对方谈判:“看在我无处可逃的份上,我可以知道尤里斯先生为什么要和于家合作吗?尤其身边还带个蠢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