梯转角,江念低头,眼中划过一抹不耐:“什么事?”
此时沈彻的模样颇为狼狈,外套丢了,衬衫上被划出了几道口子,头发凌乱,脸颊还有些红肿。
“江念,你不该去做那么危险的事。”
沈彻带着几分急切道:“你看到了,傅景深根本不能给你安稳的生活,回到我身边吧。”
江念的脸色多了几分寒意:“沈总,如果你只是来跟我说这些,实在是太耽误我的时间了。”
说罢继续往上跑,沈彻追上来不依不饶:“江念,我是认真的,你跟着傅景深那个疯子会遇到多少危险你知道吗?不要任性,回来我能保护你。”
江念被他说得烦躁不已,心中多了几分厌恶,她停下来冷冷的与之对视:“沈彻,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,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回到房间,江念看着守在窗边的医生问:“医生,他怎么样?有没有危险?”
“夫人放心,傅先生没有危险。”
医生简单说了一下傅景深的情况,表示接下来最好还是尽快去医院加快体内药物代谢。
江念正要起身去找威尔特,顾柏走了进来:“放心,我们正在回航,阿深不会有事的。”
江念觉得顾柏今晚的态度有些奇怪,他和威尔特之间或许还有别的关系,不过这一切还是等傅景深去问吧,她只想知道那杯酒是怎么回事。
“夏窈在看监控了。”
顾柏道:“船上条件不够,其他证据需要到岸上才能检测出来,不过,我们可以赌一把。”
江念:“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。”
游轮靠岸,夏轩已经带着救护车在岸边等着了,傅景深转移上车,江念作为家属跟随,顾柏和夏窈跟着宾客回到酒庄继续“演戏。”
游轮上传出傅景深回到酒庄房间休息,江念被威尔特邀请谈事暂时回不去的消息,让原本已经觉得没有希望的人心思重新活络起来。
房间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,门口传来脚步声,一个娇躯半掩,身段尽显妩媚姿态的人攀上来人的胸膛,声音脚软:“傅总,求你疼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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鸟儿清脆的鸣叫唤醒了江念的意识,新的一天从医院开始。
傅景深体内的药物已经全部代谢了出去,中午出院,回家调养两天就能恢复。
江念在宴会上耗费了太多心神,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,最后还是被傅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