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很快来到下午,傅景深和江念在酒店跟客户尤里斯见面。
对方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,是个中西混血,汉语说的很顺畅。
提及合作,尤里斯没有立刻表态,而是说要带他们去一个地方。
客随主便,傅景深没有拒绝,而是让老苏也跟着一起。
意外的,尤里斯带着他们去了前面不远处的赌场,傅景深皱眉询问:“尤里斯先生,这就是你说的地方?”
“不,不,客人还请耐心。”
尤里斯笑着摆摆手:“这里只是入口,目的地在更里面。”
到赌场深处坐上电梯,大概是两层楼的时间,打开之后,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。
所有人都警觉了起来,尤里斯不在意的解释:“客人不用紧张,只是有动物受伤了而已。”
傅景深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放松警惕,牵住江念的手把人护在身后。
一路弯弯绕绕的又走了五分钟,前方变得更加明亮,布置像是酒店前台,尤里斯从带着兔子面具的工作人员手里拿了一张磁卡,带着他们到了旁边的包间。
包间装修的很华丽,左边墙上挂着几乎占据了半面墙的液晶电视,右边是一条长沙发,窗户大开,下面传来一阵阵喧闹,伴随着野兽的嚎叫。
老苏走过去看了一眼,回头汇报:“老板,是斗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