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指使你们对付江念的?”
等候警察过来的间隙,夏窈先对跪着的几人展开了审问。
“呸,一个小娘们,搁这装什么呢。”
即使被压着跪在地上,还是有人不服:“占势欺人的东西,有本事跟老子一对一。”
跪在最右边的男人,看着人高马大的,染着一头黄毛,穿着紧身衣,胡子拉碴满身酒气,像是一个大龄混混。
顾柏想不明白,这样的人是怎么进到酒店的。
夏窈眼神一暗,一巴掌甩过去,那混混的头直接被打得偏向一边,紧接着咳嗽一声,一颗长满黄渍的牙就混着血水吐了出来。
这一巴掌可比沈思琪的厉害多了。
混混脸上满是不可置信,愤怒着想要叫嚣,被夏窈用毯子塞住了嘴巴。
随后,她的目光落在中间唯一的女性身上:“我记得你是临时工,是你带他进来的吧?对方给了你多少钱?”
女人倒是没有混混那么不识好歹,低着头老实交代:“五万。”
顾柏皱眉:“你既然在酒店做临时工,应该知道江念的身份,为了区区五万块钱得罪傅景深值得吗?”
“我也没办法,我需要这笔钱。”
女人脸上有悔恨,有愤怒,更多的是绝望:“我弟弟背上了赌债,还不上就要被断手,我妈一直让我想办法,他们是我唯一的亲人,我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各层人有各层人的悲哀,夏窈面上没有丝毫动容:“知道对方的身份吗?你们是怎么联系的?有没有留下证据?这两个人又是怎么带进来的?”
女人盯着桌上江念留下的簪子看了一会儿,不知道想到什么,面上多了几分坦然。
“我不知道他是谁,他是用电话联系我的,用了变声器,每次都是电话联系,他警告我不许录音,说会让人检查我的手机。”
女人不了解傅景深,但在做临时工的时候,也见过豪门的恩怨是怎么处理的,她知道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,大不了就是一死,总好过现在这样每天被母亲打压,被弟弟吸血。
想通之后,她说得越发畅快:“这个混混是外面的人,打扮成保镖进来的,衣服丢在了楼梯间,另外一个是今天来的临时工,他找到我的时候,我才知道他也是那个人安排过来的。”
夏窈看向一直装死的第三个人:“轮到你了。”
这人个自不高,皮肤很白,勉强算得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