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. 杯酒托孤(4/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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款了。”
“小女谢过掌柜大恩。”黄金善作势要拜,掌柜赶紧扶住了她。
“你夫君咳的这样厉害,可要去看看大夫?”
白五整个人咳的面色发白,连黄金善都吓了一跳,只得匆匆作别掌柜,赶紧把白五先扶了出去。
“你没事吧,怎么咳成这样?”白五一直捂着嘴咳,黄金善将他的手掰了下来,眼见手里全是血。
“这不是想演的像些吗,没想到演的有些过了。”白五笑得勉强,黄金善拿出帕子给他擦着手,他却反手握住黄金善的手腕,“能不能不生气了?”
黄金善看着他,她觉得他笑得令人心里酸酸的。她不说话,只是把白五的手继续掰下来擦。
沉默片刻,她又找到了发泄口。“蒋若木!这不是刚认的义父吗,还不赶紧过来扶他上车!”
蒋若木本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两人,听黄金善如此一说,便知她是松口了,赶紧笑脸过来搀扶住白五。
三人上了车,白五面色才稍缓。
“善儿姐你是打算通过这布庄进入婚仪吗?为何不乔装打扮混入?”
“怎么混入?我手无缚鸡之力,这人武功尽失,如何过得了白玉山庄层层守卫?我是罪臣之女、你好不容易逃出蒋府、白五不便出现在兰青溪的婚仪上,就算是乔装打扮了,若是被认出来也是麻烦得很。”
况且,白五要找的是武功秘籍,婚仪之时人都聚在前厅,从布庄这混入库房最是方便。
蒋若木想了想,又问到,“那我们这几日干什么呢,可要替你采购黑纱和男子衣物?”
“不必了,”黄金善掀起帘子看着马车窗外的城景,笑道,“我再怎么神通,也比不过他们心里的明宸郡主,恐怕靠摆摊算命是赚不到什么钱。”
“至于路上的盘缠么,咱们不是还有一批云锦纹红绸嘛,”黄金善在心里向兰青溪道了个歉,最近实在手头紧,倒卖下你的东西,“若木你去打听打听最近冶城有哪几家婚事将近,将新婚夫妇的姓名和住所告诉我,我且算一卦就知道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