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. 喜穿白衣,因为他从不沾血(6/7)
药吊着,便又缓了过来。”
她不免又想起当时的情景。天机在她耳边唤着白玉春的名字,她以为那是她生命的最后一刻了,她的感官已在渐渐消散,眼前开始浮现出生前的景色,直到有人给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,她感觉自己在烈火中焚烧了三天三夜。醒来时,她在师傅府里。
“烛龙本是剧毒,”师傅在一旁给她熬着药,“靠着巨阳之力重新吊起了你的气血,但你这身体已是强弩之末,精心养着,还能再撑几年。”
她口舌发干,说不出话,师傅把她抱进怀里,“你就留在我府里吧,我照顾你。”他轻拍她的肩膀,仿佛小时候那样。
“善儿,你是不是参了天机”他喂她吃着药,一边问道,“天机可曾告诉你什么,若有未解的迷,我来替你解。”
呵呵,她就知道,谢飞光,她这师傅,绝不会留半点柔情给无用之人。
蒋若木细细观察着黄金善的神色,他猜她又想起那时的场景了,看她神色稍缓后,才继续说道,“既是不会立刻身亡,那便还是有可能是吴展干的。”
“不会”白五又插嘴,“我给吴展的罐子,也就是事后管事手里拿的那个,我们在杂物间看到时,罐子并没有打开过,那时何店主已经死了。那装毒的罐子我挑选过,为免在运输中误伤无辜,封盖后是绝对密封的,打开也非常的费力,但罐子若是打开了,便没有办法再关上。”
“这绕来绕去,又绕回去了。”蒋若木开始抱怨。
“行了,卜一卦就是了,给我拿点竹签吧。”黄金善站起身抚了抚裙子,正准备发力。
“不行!”蒋若木立刻拒绝了,“你前两天都占得吐血了!你这几天都不许卜卦了!”
难得强硬。别的事他都可以听她的,但他不许她对待自己的生命这么随便。
“那你说,这案件如何推进?”黄金善很是无语,她吐血是因为白玉春,又不是卜卦就会吐血。
蒋若木被她问懵了,又心虚地别开眼睛。
“两个核心问题:吴展为何杀云飞、何店主何时中的毒,”白五说着,“两个核心物证:吴展的剑、何店主中的毒。”
“别忘了,窗台上的指印脚印,只能证明吴展去过那屋,并不能证明云飞就是吴展杀的。何店主中了巨阳之毒,也未必就是烛龙。”白五要推进他们的速度,“还有,我记得你先前说,吴展和翠玉楼似是有亲缘,此事你可有头绪?”
黄金善摇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