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了一夜，林姚瑶还是决定来道歉，否则这件事情就会成为他们两个人之中的芥蒂。
这件事情还是怪孙影，要不是她，她也不用拉下脸面，特意来道歉。
“你应该道歉的人不是我。”谢于衍薄唇轻启，凛冽的视线毫无温度。
林姚瑶不可置信地皱起眉头。
“什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该不会让她给孙影道歉？
不可能！绝对不可能！
“既然伤害到了别人，就应该道歉，祈求别人的原谅。”
波澜不惊的语气，平静得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。
姜悦远远地瞧着眼底也闪过了一抹不可置信，原本以为他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，甚至会觉得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。
万万没想到，谢于衍竟然让林姚瑶道歉。
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？
“可是我不是故意的，而且当时我也不确定是否推了她。”林姚瑶依旧死鸭子嘴硬。
“不是有视频吗？”谢于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。
林姚瑶被吓得汗毛直树，身体僵硬，浑身如坠冰窖站在原地无法动弹。
吞咽了一下口水，林姚瑶眼珠子快速地转动。
可是张了张嘴却无法辩解。
她收到过照片，自然知道那些照片不是合成的。
可那些照片到底是怎么拍的？
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。
眼下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，林姚瑶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姜悦。
后者双手环抱于胸前，波澜不惊的面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。
姜悦越是平静，林姚瑶越是生气。
那模样好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，谢于衍会这么做。
谢于衍何时为了别的女人会这样？
要是真的向孙影道了歉，以后岂不是任她踩在头顶吗？
她不甘心，不甘心！
“于衍……”
林姚瑶向谢于衍投去了求救的目光，而谢于衍冷冰冰地站着，面上毫无表情，没有给她回应。
“你要是不道歉就是坏蛋！”谢思乐也是时候插嘴。
“我们老师说了，知错能改才是好孩子，要是做错了事还不道歉，那就是坏蛋！”
小孩子稚嫩的嗓音响彻耳际。
林姚瑶怒不可遏，眼底划过一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