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是啊，谢于衍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。
哪怕是一次，或许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都不会变成这样。
可谢于衍对他的厌烦不是一天两天的了，说不定从很久以前他早就想让她消失了。
如今就算是换个身份，谢于衍对她丝毫没有改观，或许他就是烦她这个人也不一定。
看着谢思乐护着姜悦，谢于衍眸底的视线柔和了些。
他收回目光，冷静地说，“你先出去，我跟她有话要说。”
“不！我要跟姐姐在一起！”谢思乐用力摇头，浑身写满了抗拒。
那双倔强的眸子跟某个人很像。
谢于衍眉头微皱。
“乐乐乖，你去外面等我，一会儿挂完水我们出去玩。”
“不能出去玩儿，就算出院也应该好好休息，我会在家里陪着你，你哪都不能去，一定要乖乖地睡觉！”
看着谢思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，姜悦笑了笑，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“遵命！我的小骑士。”
看着姜悦脸上绽放的笑意，谢思乐也开心地笑了。
“姐姐，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。”
“我已经好了，现在有些事情要解决，你是个小孩子不能听，出去躲着，一会我就叫你，不会有很久的。”
谢于衍向来对她不感兴趣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也仅限于林姚瑶。
估计谢于衍是来替林姚瑶做说客的。
见姜悦也这么说，谢思乐没有办法，只好灰溜溜地跑了出去，顺道将门给关上了。
偌大的一个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姜悦掀起眼眸平静地盯着他。
“说吧。”
“不过你要是跟我说，昨天的事儿不是林姚瑶做的，那就不用说了，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，昨天推我下水的人就是她，除了她没有别人。”
笃定的语气不带有一丝让人怀疑的余地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