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“还不滚？！”
谢于衍的声音把姜悦拉回现实。
姜悦也是从上流社会过来的，肮脏手段没少见，一眼就看出谢于衍被人下了药，这会正在竭力忍受着体内的欲望。
这倒是有意思了。
她凑了过去，抬手勾起了谢于衍的下巴：“很难受吧？”
“你确定这种时候，真的要让我滚？”
谢于衍浑身一震，不敢置信的看着她。
好熟悉的说话方式和语气……
“谢于衍，你就承认吧，你其实是想我留下来的，对吧？”
姜悦挑眉，笑得肆意：“我要是走了，你不会舍不得吗？”
意乱情迷间，谢于衍喃喃叫了一声‘阿悦’。
满室春光。
第二天。
姜悦醒过来时，感觉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一般，不由有些恼怒。
就在此时，一张支票递到了她面前。
抬眼，是已经穿好衣服的谢于衍。
量身定制的西装裹住挺拔的身形，衬得他整个人越发袖长冷峻，垂眸间，满满都是不近人情的疏离感。
“拿了钱就滚吧！”
谢于衍的声音很冷。
姜悦一愣，那股怪异感再次浮上心头。
在一起七年，除去最初那十万块钱之外，谢于衍没再要过她一分钱。
偏偏她是个倔性子，谢于衍越无视她，她便越喜欢激怒他，甚至屡屡拿钱，强塞给谢于衍。
如今事情居然反过来了，太不对劲了！
“还不滚？”
谢于衍满脸的厌恶几乎都要溢出来了。
又是这样！
姜悦心底顿时涌出一股失落，却又被她压了下去。
寻死时，她便想过，若有来生，再也不要与谢于衍有任何纠葛。
如今不仅没死，反而阴差阳错又一夜缠绵，已是走错了路，倒不如尽快离开。
她伸出白嫩的手指夹住支票晃了晃：“哟，还学会这一套了啊？不过很可惜，就算要给钱，也该是我给你才对，毕竟你昨晚那么卖力。”
说罢，顺手将支票一撕，起身穿上衣服，扬长而去。
谢于衍看着满地纸屑，不禁有些恍惚。
好熟悉的感觉，就好像……
那个人还活着一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