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自己,是我们整个梁家的脸面,别给我掉链子。”
“好。”
电话被干脆地挂断。
祁同伟偏过头,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。
他用命换来的,就是这些。
窗外的天空愈发沉闷,病床头的电话,第三次响起。
那声音在祁同伟听来,已经和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没有区别,都是一种冰冷的、机械的、不带任何感情的程序。
护士走过来,熟练地接起,又一次将听筒放在他的耳边。
他已经做好了准备,准备迎接另一扬来自梁家的、以“关怀”为名义的政治投资或虚荣展示。
然而,听筒里传出的,是一声惊雷般的怒吼。
“祁同伟!”
这声音雄浑,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怒火,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。
“是谁让你去抓赌的!又是谁让你用身体去挡子弹的!”
祁同伟的身体猛地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