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让他关照一下自己的女婿。
一个从直辖市下放的科长,偏偏要来京海当个普通警员,这事本身就透着古怪。
现在,人还没到他这报到,就在他的地盘上消失了。
“一个大活人,还能丢了?”孟德海的声音沉了下来,“再去查!查沿途的监控,问出租车司机,务必在天黑之前找到人!”
他有一种预感,这个叫祁同伟的年轻人,会是一个巨大的麻烦。
砰!砰!
沉重的拳头狠狠砸在祁同伟的腹部。
他胃里翻江倒海,一口酸水差点涌上喉咙。
两个警察换着手,已经打了快十分钟。
祁同伟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,青紫肿胀,眼角也裂开了口子,鲜血糊住了他的视线。
但他始终没有求饶,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像样的惨叫。
只有在拳头落下时,无法抑制的闷哼。
这让施暴者感到一种莫大的挫败感。
“张……张所,这小子……是铁打的吧?”一个警察扶着膝盖,气喘吁吁。
张全坐在一旁,抽着烟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他见过不是硬骨头,可是这么硬的还是第一次见!
张全吐出一口浊气,将烟头狠狠碾在地上。
常规的疼痛似乎对他不起作用。
那么,就得换一种能摧毁人意志的东西。
“去,把我那个宝贝拿来。”
他对着那个喘气的警察偏了偏头。
那警察一愣,随即脸上浮现出着兴奋的神色。
“得嘞!”
审讯室里只剩下短暂的寂静,只有祁同伟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。
张全没有再动手,他只是绕着椅子踱步,皮鞋踩在水泥地上,发出规律的声响,一下下敲在人的心上。
他要享受这个过程。
享受一个硬汉在绝对的精神恐惧面前,彻底崩溃的过程。
没过多久,铁门再次被打开。
一个半米高的铜火盆被端了进来,里面炭火烧得通红,热浪扑面而来,让本就憋闷的审讯室温度骤升。
火盆之上,架着一个铁烙印。
那烙印的头部,是一个狰狞的“奸”字。
张全从他手里接过长长的铁烙印,在祁同伟面前晃了晃。
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