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把锄头还回去了。”姜之杳叮嘱顾景野。
她是暂时不打算买农具的,一来农具太贵,二来这东西也不容易买到。
反正家里用到农具的时候很少,下次用再找人借就行了。
晚饭一家子吃的卷饼配腌菜,顾景延特别爱吃,一连吃了三个卷饼,最后撑得抱着肚子直打嗝。
顾晚月笑话顾景延没出息,拉着他出去捡干柴,还美其名曰消食儿。
干柴捡回来,姜之杳又烧了热水,让顾景野洗一洗。
干了一天活,身上肯定黏糊糊的。
顾景野在院子里冲洗,姜之杳色心骤起,主动提出要帮他端水,被男人严词拒绝。
姜之杳只得乖乖回房间等着。
约摸十多分钟后,房门被推开,姜之杳一骨碌从炕上坐起,一双眸子锃亮锃亮的,直勾勾盯着顾景野。
他竟然光着上身就进来了。
甚至连身上的水珠都没有擦干净。
有几滴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直脖颈,又一路往下,滑过胸肌,经过腹肌,最后消失在那性感的人鱼线之下。
姜之杳感觉鼻子痒痒的,还以为自己流鼻血了,吓得她下意识摸了摸人中。
诶嘿,没有鼻血。
她心里嘿嘿一笑,继续盯着顾景野看。
见男人看过来,她也不躲闪,反而起身走到他身前。
“怎么能不把头发擦干呢?这样睡觉明天会头疼的。”姜之杳看似埋怨,实则暗藏小心思。
说完她一把从顾景野手里拿过毛巾,“快坐下,我帮你把头发擦干。”
没等顾景野说话呢,她已经把人摁在凳子上,开始在他头上作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