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有些羞赧地往被子里躲了躲。
可动了两下,她又发现,自己身上连寝衣都没穿。
鹤砚忱低声笑着,掰过她的肩膀,捏了捏她红透了的耳垂:“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有些太晚了?”
“昨晚你可是一直缠着朕...”
“不准说!”月梨情急之下连忙捂住了他的嘴,鹤砚忱握着她的手腕,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她的掌心。
生怕两人在榻上又闹腾起来,月梨连忙坐起身,抱着被子小声道:“我饿了...”
她裸露在外的香肩布满了红痕,有深有重,总归没一处好地方。
鹤砚忱也觉得昨晚自己太过了些,这会儿就不折腾她了。
他起身随意披了件寝衣,揉揉她的脑袋:“朕让人传膳,先起来去梳洗。”
念夏端了热水进来服侍,月梨在净室中洗漱干净,余光瞥见了放在一旁湿润且带着点污渍的衣裳,正是她昨天脱在浴池旁的那套。
她脸颊又红了红。
却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这一看,她就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。
“姑娘,怎么了?”
月梨没说话,走过去两根手指夹着翻了翻,果然,少了一件。
她顿时又羞又急,噌噌噌地跑出去。
“陛下是不是偷藏了我的东西?”
鹤砚忱已经换好了衣裳,正姿态闲散地倚在榻上,微微挑眉:“什么东西?可别污蔑朕。”
月梨一张小脸红成一片,她嗔道:“我的肚兜不见了!”
男人眸中笑意更浓,他伸手将人扯到怀中:“朕拿你的肚兜作何?”
“谁知道呢?!”
“小月梨是不是忘了,昨晚你那肚兜被扯烂了。”
月梨一怔,然后又有一些不太正经的回忆涌进了脑子里。
好像是他先绑着自己的手,然后又嫌弃那东西碍事,再然后就把它扯烂了扔到一旁,所以烂了的肯定不能再用也不用洗干净了......
月梨脸色腾的一下红透了,她扑到男人怀中,小脸埋在了他胸膛上。
鹤砚忱好笑地拍了拍她的后背:“又冤枉朕了,你说,该怎么罚?”
月梨可怜兮兮地稍稍抬起小脸:“今天可以不罚吗?我有些疼...”
鹤砚忱觉得她简直太可爱了。
忍不住又把人抱在怀中亲了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