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伸手推了下房门。
月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然而下一瞬,鹤砚忱就再次吻住了她,甚至把门板弄得框框作响。
萧明诚愣了一下,这声音...
他也并非毛头小子,自然猜到了里边在作何。
八成是宫里的侍卫宫女,或者参加宫宴的某家公子小姐,才会在这个时候胡来。
萧明诚不欲管闲事,离开了这间厢房。
月梨小声地抽泣起来,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。
鹤砚忱慢慢松开她,帮她擦了擦眼尾的泪珠:“怎么了?弄疼你了?”
月梨越哭越大声:“你...过分!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呜呜...”
“发现了便发现了。”鹤砚忱巴不得萧明诚早点发现,省得身下的女子总是有所顾虑,“不会有人敢说你的,朕是帝王,可以让他们都闭嘴。”
月梨的哭声小了些,将信将疑地看向他。
鹤砚忱觉得她这模样真的很可爱,低头情不自禁地吻着她:“这天下都是朕的天下,他萧明诚是朕的臣子,轮不到他对朕的事情指手画脚。”
“小月梨,你只需安心待在朕的身边便好。”
月梨垂眸看了眼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,经过今天,她是彻底回不了头了。
不等她有伤春悲秋的功夫,鹤砚忱就直接将人抱起来朝着厢房中的软榻边走去。
“你...你干什么?”月梨紧张地揪着他的衣襟,可心底深处竟然有一丝很隐秘的期待。
鹤砚忱掐了下她的腰:“你说呢?”
他将人放在榻上,欺身而上:“新年伊始,你该把从前的那些人都忘了。”
“从今往后,你心里该只有朕一人。”
*
萧明诚找完了所有的厢房都没有找到月梨,这大晚上的她能去什么地方?
眼见金銮殿内逐渐空了,虽说今日宫门下钥的时辰比平时晚许多,但他若是再不出宫,便是无视宫规,指不定明儿弹劾的折子就送到了御前。
萧明诚心一横,直接朝着延福殿走去。
远远的他便看见延福殿黑沉沉一片,这个时辰,太后早该休息了才是,那么月梨到底去了何处?
“萧将军。”
萧明诚正准备叩门,却听身后有人在叫自己。
他转过身去,发现是褚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