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梨二话不说也装病。
结果闹过头了,鹤砚忱本就阴晴不定的,哄了她两日就不理她了。
“陛下...嫔妾都好了...”月梨抽泣着从男人怀中抬起头,美眸湿红,香腮上还挂着泪珠,当真是可怜极了。
她自小在春风楼中学习这些勾魂摄魄之术,就算哭也知道怎么哭好看。
正常男人看到这副模样的她,都恨不得搂怀里好生安慰一番。
鹤砚忱却不是正常人。
他把月梨从怀里揪出来,自顾自地靠在榻上,微眯着眼意味不明地看着她。
“真好了?”
月梨被他看得浑身难受,平心而论,鹤砚忱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挺好伺候的,就是他一旦正经起来,就会让月梨害怕。
入宫的第一年,他虽宠她,但月梨也懂得拿捏分寸,她是见过他怎么残忍地处置那些忤逆他的人,月梨还是挺爱惜自己的小命。
是在半年后,月梨在宫中的第二年,他突然性情大变,不再理会朝政,愈发暴戾,荒淫无度。
而月梨别的不会,这寻欢作乐她倒是样样精通。
那段时间,麟德殿中夜夜笙歌,朝中和民间却是骂声一片,人人都咒骂她魅惑君上,是祸国殃民的妖妃。
月梨才不在乎呢,她只想过荣华富贵的好日子。
可现在她却不得不在乎。
她不想再被一刀捅死了。
是什么导致了鹤砚忱这么大的变化?
如果她能阻止他的变化,是不是就不会有那扬叛乱了。
鹤砚忱漆黑的瞳孔中蕴着一层浅薄的冷意,他问话,这女人竟然敢走神。
“钰美人。”
男人语气十足的轻懒,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着桌面:
“舌头留着不会说话,要不要朕帮你割了?”
月梨立马回过神来,撞进他冷漠的眼神中,腿一软就跪了下去。
“陛下...嫔妾...嫔妾太久没见到陛下了,一时看入神了。”
男人眼中的冷意消散了些许。
月梨连忙膝行到他面前,小手搭在了他腿上,几缕刚才跑过来途中散落的青丝拂过他的手背,带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。
“嫔妾都三日未见陛下了,俗话说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’,算下来都三年没见了。”
“陛下还不准嫔妾多看两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