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只有陈千帆和阿稚。
他们两个人都有些高大,挤在一起再一被吓,阿稚整个人都快坐陈千帆身上。
陈千帆无奈地把他放下去,脸黑得不行。
因为阿稚被吓到的时候,扯了一把他的头发。
痛得他头皮的知觉都没有了。
“好惨。”垚垚趴在座椅靠椅上,捂着嘴偷笑。
陈千帆瞪了他一眼,他笑得更厉害了。
“阿稚哥,你晚上回去给阳阳哥洗衣服吧。”垚垚道,“你刚差点让阳阳哥原地去世,可不能让他再操劳了。”
“不好意思啊,阳阳哥。”阿稚回过神来后,向陈千帆道歉,“我刚没注意。”
“没事。”陈千帆很大度的说了一声,“我不跟你计较,你别放心上。”
“哦。”从小到大就挨他姐和陈千帆打的阿稚觉得好奇怪。
最近这一两年,陈千帆的脾气好像变好了很多。
要知道,小时候,他和糯糯还有垚垚三个人的功课做不好,他打他们板子可疼了。
一点懒都偷不得,调皮了也要挨训的。
现在看他做什么他都不生气的态度,阿稚想不通,究竟是什么使他态度大变。
初了阿稚这里出了点意外,后面的都还好。
除了最开始有些惊慌之外,没在出现别的岔子了。
大象安安稳稳地从街道上走过,去到一座完全用木头和石头搭建起来的高墙大院之家。
见大象在门口停了下来,一行人知道他们肯定是到这人的家里了。
一个个慢慢从大象上走了下去。
看了眼那卷着鼻子,趴在地上的大象等他们下背的大象说道:“好乖哦。”
“你喜欢?”糯糯问垚垚。
垚垚点头:“喜欢。”
“等我们走的时候,看看能不能买一头。”糯糯想了想道,一头大象再贵应该也不能比一船的麻线贵吧。
卖了麻线,空掉的船只正好可以用来装大象。
就是不知道大象晕不晕船?
糯糯胡思乱想的时候,大象主人在吩咐家中出来的下人,把大象给运到后院去了。
正要带着他请的这些客人向他家走去。
门内就跑出来一个裹着粉色衣裙的,头上脖子上还有手上都带着花环,如花儿一般的女孩儿,
她亲昵地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