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帆说得不错,第二天果真来了不少人,他们对着陈千帆做了砍树的动作,表示他们也要帮他砍树。
陈千帆说人已经够了,他指着糯糯垚垚的熏架比划道:“做这个也可以拿衣服。”
于是这几人就留下来成为了烟熏工。
有了这几人的加入,后头来的人越来越多,陈千帆不是安排他们做烟熏工,就是安排他们烧海水制盐。
这群人在这里做工,打不了猎,也做不了食物。
糯糯他们又把他们的食物给包了。
一日三餐,早上喝粥,中午吃干饭或者砍米饼,晚上会加一点肉。
要看投入的成本越来越大,糯糯咬唇看陈千帆:“阳阳哥,我这样好像很亏。”
阳阳抱了药罐子在炖汤,把蒲扇当折扇,指点江山道:“你们去到下一个地方卖盐焗鸡或者海盐都是赚的呀。”
盐和粮食一样,走到哪儿都是硬通货。
糯糯没有经商头脑,垚垚有啊:“盐焗鸡又不值钱,盐这个东西还不知道在别的岛屿禁不禁止贩卖私盐,若是禁止的话,我们还没有赚钱,就让人给噶啦!”
陈千帆尴尬地笑笑,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一件衣服的魅力竟然如此之大。
垚垚鼓了鼓腮帮子道:“若是他们有能够与我的粮食相匹配的东西作为交易,我们还不算亏得太厉害。”
现在的人工费,成本太高了,七大船他们从百稻城装的粮食,很有可能出这儿就没了。
而他们船是轻了,获得的只是一些还不知道能不能卖的海盐,怎么算都很亏。
陈千帆颔首,糯糯垚垚的粮食换成盐,他的钱也跟着缩水了。
可这岛上除了一些松柏灌木还有泽丽之类的野物,没再有旁的东西了。
他们好像也回不了本了。
“阳阳哥,我回去要告诉婉婉婶婶,你欺负我们。”垚垚气鼓鼓的。
“别啊。”阳阳看他把他娘都给搬出来了,“大不了回去之后我补一盒宝石给你。”
他那儿还有他爹给他从西域带回来的宝石。
“不稀罕,我也有很多。”垚垚摇头,他娘的商道也是西域,阳阳有的他也有。
“唔……”陈千帆尝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痛苦了。
看他们愁眉苦脸的,盛闻灿拿了一株植物过去,“你们看这个能不能赚钱。”
一行人看过去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