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着手拿钱去砸回养珍珠的技术人员去了。
岭南山高水远,还穷,原来的人没几个,但架不住垚垚给的钱多,有这些钱,下半辈子什么也不做,也能富贵一生了,于是真来了两位养殖河蚌的养珠能收,着手喝和糯糯垚垚他们一块在海边养起珍珠来。
把海边的渔民们给惊得不轻,认为这群贵公子和贵小姐疯了。
好好的福不去享,竟然在海边养起了珍珠。
糯糯垚垚也不管他们,虚心跟着养珠的人学。
而京城,收到孩子们从海港府送回来的折子和一马车珍珠的许怀谦哭笑不得。
还以为他们给自己送什么好东西回来了,竟然足足有一大马车。
看到那一箩筐一箩筐他拿来根本没有用的珍珠,许怀谦:“……”
许怀谦反手就把珍珠全推给了裴望舒:“看看你女儿给你干的好事。”
送回来的信上可是说了,这事有垚垚的参与,但也有裴泫珠的大力支持。
因此他也有一半的责任。
裴望舒一看到那密密麻麻几箩筐的珍珠,眼睛就发晕。
“这么多珍珠,用来做首饰也做不完啊?!”
他家珠珠这是坑爹呢。
“要不做成珠帘卖?”裴望舒给许怀谦出主意道。
“不成。”许怀谦摇头,“现在京城风靡的珠帘是淡水珠,这海珠没那么受欢迎。”
虽说海珠的光泽要比淡水珠的光泽好看很多,但海珠一个海蚌只能产一颗,而淡水珠一个蚌却能产一堆。
这就导致了海珠的大小太不一致了,想要凑成一串好看的珠帘,很难。
况且,孩子们收的这一堆海珠,质量参次不齐,奇形怪状的都有,这样的珠帘做出来也不好看啊。
陈烈酒提议:“磨成粉做胭脂呢?”
随着许怀谦年纪越来越长,他近来护肤越来越频繁。
家里的柜台上摆满了他平日用的瓶瓶罐罐,陈烈酒也知道了一些胭脂和膏脂的成分和作用。
“不太行。”许怀谦摇头,“海水珠是有核珠,只能外面一层有珍珠质,内核完全不能用,还不如淡水珠呢。”
所以方法都被否决了,陈烈酒也头疼了:“那咋办。”
都是自家孩子惹出来的祸,何况他们也是好心,总不能让打击他们吧。
许怀谦把目光放在裴望舒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