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好的时候,他们也是愿意让父母出来晒晒太阳的。
盛闻灿这才对柳父柳母进行望闻问切,还拿银针扎了扎他们的身体。
刚开始确实没看出什么来,直到他用酒精清理银针的时候,看到擦拭银针的帕子上竟然污了一条银针的痕迹出来,当即面色一变。
“怎么?”见他如此,众人问道。
“是毒。”盛闻灿道,“不是病,是毒。”
他指着擦拭过银针后留下来的痕迹,如果不是懂行的人看到这一块淡淡的痕迹,还以为是银针脏了,或者掉银了。
但是盛闻灿可是跟着他爹在岭东专门学过毒的,现在岭东人也是缙朝人了,他们没有大夫,但是他们有毒师,段祐言在岭东给他们种痘的时候,就和不少的毒师讨论过。
因此盛闻灿也知道不少。
“中毒?”柳玉柳桃听到盛闻灿的话后,更是面色一白,他们柳家从未与人结过怨,怎么回有人来毒害你爹娘。
“有时候,别人给你爹娘下毒,不仅仅只有怨,嫉妒也会使人疯狂。”长乐提醒他们道。
看看左青丘因嫉妒而自甘堕落走上了不归路。
“嫉妒?”柳玉柳桃对视一眼。
什么人会嫉妒他们家呢?
柳玉柳桃家以前是做河运生意的,把南边的货物运到北边,他们路费,虽然挣得不多,但人脉广,别人要办什么事都得来问过他父母靠谱醋靠谱之后才去做。
正是因为他父母结下的这份人脉,才能够让他们遭遇了如此变故,也能勉强维持父母的生命。
“去查,我们家倒了之后。”正想着从前好人缘的父母谁会嫉妒他们时,一直躺着的柳父开口了,“谁家河运谁快速爬起来就知道是谁了!”
柳父粗说这话还好,不说这话柳玉柳桃两兄弟面色一变。
因为他们想到一位经常帮助他们的人。
“赵家是不是?”柳玉柳桃两兄妹不说,柳父也知道了。
知道我没有办法啊,他现在还病着且时间过去了这么么久,什么证据都没有了,拿什么去报官,总不能说我怀疑吧?
官场上的事情,盛闻灿还是不太懂,这生意场上的事,他就更不懂了:“我这里有个解毒的法子,我先给你们试试,当务之急,是先把病养好才是,有命在才能报仇。”
“多谢你了。”柳父也知道这个道理,朝盛闻灿点点头,若不是他,他恐怕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