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哥儿血液的时候,因为小锦的医馆开辟了少小科,又因为郎君昊莘庆生这两个太医治疗天花,医馆一举闻名,所以现在有不少得了天花的孩子就往小锦医馆送。”段祐言兴奋道,“所以我就拿那些孩子身上的天花在显微镜下看了看。”
“我发现,人身上的天花和牛身上的天花类似。”段祐言孜孜不倦地说,“但牛却可以免疫,人却不能免疫,我还在研究,总觉得要是研究透了,这人身上的天花也能治愈了。”
许怀谦:“……”
许怀谦听到这里不必说,段祐言肯定是问他要牛来了。
“小谦,这个牛……”段祐言那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,“整个京城的人家都没有你养牛养得多,不如你贡献一点出来,以后成功了,你也不用担心你家糯糯了是不是。”
“给你一百头。”虽然许怀谦老不把儿子当儿子,甚至还时常坑他,抠他钱用,但许怀谦还是疼他的,一听段祐言拿糯糯来当说词,想也不想地拨给了段祐言一百头牛。
虽说缙朝的天花只要不形成大规模似的传染,一般只有个把个的小孩出痘,只要及时送去医馆就医,还是有很大的治愈希望的。
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,万一那天有个孩子治疗不及时,传染给更多的人,导致出现大规模的天花传染事件。
到时候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。
在现在经历过疫情的许怀谦知道一旦发生疫情会有多恐怖。
为了杜绝这种事情发生,能够提前预防的还是提前预防的好。
“谢了。”段祐言达到自己的目的,笑了笑,“改天我和小锦请你吃饭。”
“吃饭就免了。”许怀谦婉拒,两家挨得近,今天去他家吃饭,明天他们来自己家吃饭都已经是常态了。
许怀谦不缺这一顿饭,但是他现在很缺一个东西。
既然他都给段祐言一百头牛了,他使唤起段祐言来也不含糊:“你帮我做个东西吧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段祐言挑眉,许怀谦不是一向要求章秉文给他做东西么,怎么要求起他来了,怕许怀谦这个老六坑他,段祐言也留了个心眼子,“涉及到医学以外的知识,我能做到的当然义不容辞,要是实在做不了的……”
就像前段日子他们研究那个什么灯泡,要抽什么真空之内的事,他听都听不懂。
“找你当然是医学上的事啦。”许怀谦笑眯眯地看着段祐言,“不是医学上的事,找你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