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盛北去年遭了灾,田地营收艰难,今年就只有这九百万两田税——”
户部不再说话后,许怀谦又向昌盛帝说道。
说得一众朝臣面红耳赤,什么叫只有九百万两田税?!
要知道户部前些年一整年收上来的赋税才四百万两,他这一出手就是九百万两,这还是一个承宣布政使司,一个刚刚经历过灾区承宣布政使司的田税,都能够有九百万两,比全国的一年的税收都还要高,这是把他们所有的朝廷官员按在地上摩擦,什么叫做“只”!
你干脆说自己比整个朝堂都厉害得了,这么谦虚干嘛!
一众朝臣吹胡子瞪眼的时候,许怀谦也不谦虚了,直接向昌盛帝道:“请陛下再给我们几年时间,我们一定会让盛北的税收再翻几翻!”
九百万两算什么?
许怀谦的目标的是盛北全年的税收,三千万两!
朝堂上的人看着在前头豪言壮志的许怀谦,既被他的意气风发所感染,又被他的豪言壮语所震撼。
年少轻狂啊!年少轻狂!
也就只有他敢当庭说出这等激昂慷慨的话了,换个人,谁都没有胆子。
“好!”昌盛帝满含赞许地看着许怀谦,“那朕便给你三年的时间,三年后,朕希望看到你说得税收翻倍的盛景!”
下了朝后,整个朝堂都在讨论,许怀谦仅用一年时间,就让盛北转危为安,还给朝廷上缴了九百万两的事。
实在是这事太不可思议了,原本他们以为许怀谦一个病秧子去了盛北肯定灰头土脸,没想到人家不仅没有灰头土脸,还大获全胜的回来,更是借着盛北这趟水,直接扬帆而起。
这下就算是朝廷再有不想他升官的人想要压一压他,也没可说了,这么大个功劳,陛下不给升个官都说不过去。
两年四级?!
这是要上天啊!
就在众人讨论的时候,许怀谦下了朝没有去内阁,而是抓住了匆匆要回翰林院的沈温年:“沈探花!”
沈温年看到他恭敬地给他行了一礼:“许舍人。”
“哎呀,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,”许怀谦看见沈温年给他行礼,眼睛瞪得老大,以前在翰林院的时候,沈温年可是从来都没有给他行过礼的,赶紧将他弄起来,“行了行了,你在我面前装什么。”
两人针锋相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谁不知道谁啊。
“干嘛?”果不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