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好了。
加上这些年王婉婉的手艺也练出来了,两相一凑合,今日这顿中秋佳宴也不算办得太差。
“陈掌柜客气了。”众位翰林院官员也不知道怎么称呼陈烈酒,听许怀谦说他是做生意,便称呼他一声陈掌柜的。
不然叫一声陈主君,就显得许怀谦跟个小妾似的。
缙朝没有明文规定,赘婿不能入朝为官,但既然进入了官场大家还是正常一点的好。
“不客气的。”陈烈酒抿唇一笑,“你们都是我夫君的同僚,俗话说得好,同僚如手足,我夫君身体不太好,还往以后大家对他多担待一点,我陈府别的什么没有,不管什么时候,一桌席面一杯薄酒还是招待得起大家的。”
人家这话说得多敞亮,明明白白告诉大家,今日宴请你们就是希望你们以后在官场上多照料我夫君,以后不管什么他都会记得这份恩情。
坦坦荡荡,大大方方,人还长得漂亮,不怪许怀谦天天把他夫郎挂在嘴边。
当官的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哥儿,还没见过陈烈酒这种哥儿,一时间都稀奇得不行。
“哪里哪里,陈掌柜说笑了,”稀奇过后,一众翰林院官员脸都挺脸红,“在翰林院里都是许编撰照顾我们颇多,我们委实没有能够帮得上许编撰忙的地方。”
这是实话,像翰林院推行新科举,基本上都是许怀谦在出谋划策,虽然他时常上衙的时候睡觉,可人家该干的都干了,还每样都办得十分漂亮。
不见韶大人看他睡觉就当没有看见,而他们这些官员,就算每天勤勤恳恳地办事,都做不到许怀谦插科打诨办出来的事好。
陈烈酒今日这宴请,委实抬举他们了。
“不管如何,大家与我夫君同场为官,总会有帮上忙的地上,”陈烈酒莞尔一笑,也不介意,“现如今是我夫君帮助大家,以后总有大家能够帮上我夫君的地方,我在这里都要先行向大家说声谢。”
官场如战场,他家小相公心地善良,谁都不舍得伤害,这些人有些可能是真的折服于他,有些人可能是接触不多,还了解得不深,不清楚是什么人品的人。
卖个好,不求他们能够帮上他家小相公什么忙,但求不使绊子,不伤他家小相公心就行。
“陈掌柜太客气了!”众人对许怀谦这对夫夫真是佩服得没话说,两个人都好有能力。
重要的是,他们两人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对方。
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