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告诉我，我会改。”
金晴雨不信，她没有直说：“你现在好像放不下我的样子，又怎么不是依旧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呢？”
天色在一点点沉下去，沈燕琼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也逐渐被痛意席卷了。
“我可以改。”他眼神中露出希冀，“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做，我都会改。”
金晴雨再次抿唇：“沉哥，我们就这样维持现在的关系如何呢？”
她的意思是，放弃男女朋友那一套吧，只接着当她的金主大哥，那样才是一条更适合两人的路。
无人回话。
过了一会，她扭身，接着往前走，身后的男人沉默跟上。
为了调节气氛，也为了验证两人之间是不是暂时相安无事，金晴雨闲聊道：“我以前初中放学的时候，总走这一条路。”
沈燕琼开口，嗓音似乎变得有些沙哑：“会经过这里的人并不多。”
这时候才有些两人曾同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的实感。
金晴雨耸肩：“但我走了。”
她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以前的一件小事，微笑着说：“除了我之外，总有些附近高中的坏孩子走这条路。”
“记得我好像还见义勇为过。”
片刻的安静后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见义勇为有什么原因，我有正义感呗。”这不算撒谎，其实还有另一半的原因是金晴雨单纯想正大光明教训别人。
她说着侧过头去看沈燕琼，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有意思，好像他不喜欢别人见义勇为一样。
沈燕琼也半侧着脸看他，脸上的表情似是纠结又仿佛不安。
男人像是终于想好，咬牙问：“你初中的时候，戴眼镜吗？”
金晴雨恢复了冷脸，转过身去，同时加快脚步。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