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这李公子的品行如何?”
“品行好着呢!”王媒婆拍着胸脯保证,“就是性子直了点,偶尔喝两杯小酒,其余的没毛病!”
沈清辞在门外听着,心中冷笑。性子直?喝两杯小酒?分明是家暴成性、嗜赌如命!这王媒婆为了钱,真是谎话连篇!
她整理了一下衣襟,推门而入:“王媒婆倒是会说笑。”
众人没想到她会来,都愣了一下。
王媒婆反应最快,立刻笑道:“哎呀,说曹操曹操到!清辞小姐,老身正跟你祖母和母亲说你的好姻缘呢!”
沈清辞没有看她,径直走到老夫人面前行礼:“祖母。”
老夫人沉着脸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孙女听说有客人来,特意来看看。”沈清辞抬眼,目光落在王媒婆身上,“王媒婆说给我寻了个好人家?不知是哪家公子?”
王媒婆以为她动了心,连忙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,添油加醋地夸赞李家和李公子。
沈清辞静静地听着,等她说完,才缓缓开口:“王媒婆,按说婚姻大事,该由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只是我母亲刚过世不久,我心中悲痛,实在无心考虑婚嫁之事。再者,我记得李公子去年刚娶了一房妾室,听说那妾室过门不到三个月,就被他打得遍体鳞伤,回了娘家?还有,上个月,李公子还在赌坊欠下三百两银子,被人追着讨债,不知此事是否属实?”
她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。
王媒婆的脸瞬间变得煞白: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!”
“我是不是胡说,王媒婆心里清楚。”沈清辞语气平静,却带着一股威慑力,“京中谁人不知,我母亲是忠勇侯府的嫡女,我沈清辞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。王媒婆把这样的人说给我,是觉得我沈家门第太低,还是觉得我沈清辞配不上更好的人家?亦或是,王媒婆收了别人的好处,故意来羞辱我?”
这番话掷地有声,把王媒婆问得哑口无言。她确实收了刘氏的好处,想把沈清辞推火坑里,但她没想到沈清辞竟然知道李公子的底细!
刘氏也慌了,连忙打圆场:“辞儿,你是不是误会了?王媒婆也是一片好意……”
“好意?”沈清辞看向她,眼神锐利,“母亲(刘氏已被沈毅扶正,沈清辞不得不如此称呼),这种毁人名声的好意,我可不敢受。若是传出去,说镇国公府把嫡长女许给一个家暴成性的赌徒,父亲的脸面往哪儿搁?我们沈家的名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