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像演的那样揪住她演讲?也揪不了呐,揪住咱就原地去世,上哪儿说理去。”
确实,而且就算要演讲也轮不到她们,该由和项小曦更熟的人来才好。但独孤诗婉觉得也许还有其他更靠谱的办法。她想无论如何,是人是鬼,都不该改变性格的。没道理生前温温柔柔的一个人猝死后就性情大变变成恶鬼呐。她虽不了解项小曦,但怎么想也不能跟有那什么精神疾病一样发出极具感染力的笑声。会变成这样一定是多少受了外在因素的影响,如果能找出到底是什么影响了她…会不会就是那黑雾?
“…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?”唱倾澜看独孤诗婉又陷入沉思,心中警铃大作,真怕她一拍脑门又搞出什么年度大戏。
“是,但我就想想。”横竖变成鬼总不会再出什么变故了,也不急于这一时,总还会有机会的。何况这次作业情况特殊,不能被碰确实危险,万一出了事肯定又要连累一堆人——这是必然的,没人拦得住他们也没人会拦,独孤诗婉现在可算是明白了。而唱倾澜依然是一脸我信你个鬼,独孤诗婉于是语调一转:“…想也有罪?”
唱倾澜卡顿:“西伯利亚的土豆真的好吃吗?”
“这又是什么新型冷笑话啊。”
“得问你到底又想到什么不像话的东西了啊,真是的…天王盖地虎!”
“…汗滴禾下土?”独孤诗婉真扯不下去了,“你这都是什么对什么呐。咱俩刚才在说什么来着?怎么到这的?”
“我可不知道,你也最好别记得。”唱倾澜顺水推舟。
真就坑蒙拐骗样样精通是吧。独孤诗婉一边可惜电信诈骗没招到这样的人才,一边又庆幸还好电信诈骗没招到这样的人才。不过这次她确实没“钱”,被“骗”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:“好好好,我原地失忆了好吧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。”唱倾澜也不再揪着不放,毕竟独孤诗婉从没骗过她。于是就看看表,“还有一分钟。那接下来咱就再在这趴个五十分钟?”
“无聊就睡一觉,不让我动你可也别乱跑了。”
“那不成,我睡了要是万一突然出点什……”
唱倾澜的话戛然而止,提着一口气盯着黑板。得益于脑子的反射弧能比嘴短且张嘴需要时间,独孤诗婉及时控制住将要震动的声带,也将视线转向黑板。这么一片寂静中、两人的注目礼中,黑板中心又一次出现那像某种活物一样蠕动着的黑雾。一只血红的小手先被“吐”出来,随后是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