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不需要来衡量啊,人是感性的,但对错是绝对的不是嘛。
好了,就这样吧,她做对的事,对的事本身就是绝对应该的,不需要想什么意义。
时间照常流动,下午第一节课的二分钟铃照常打响,独孤诗婉照常准备上课。但今天终究还是不同寻常,语文老师还是被锁在了教室外边。独孤诗婉挺诧异的,首先她绝对没锁门,再者理论上也不会有其他人这么做啊。行,理论上不可能的事又发生了,但班里没有人动,都任由老师被关在外面,是因为那个作业么?估计是吧。独孤诗婉想着,还是得她去纠正错误。
于是独孤诗婉刚要站起来,就看唱倾澜一个闪现到她面前,又把她摁回椅子上:“你不许去。今天我们总罢课,都不上了!”
独孤诗婉叹气。
陆汐音也起来往前走着:“是这样的,昨天晚上有人有了新发现,我们想就着这个机会讨论下。赵老师不会记得的,嗯……”她走上讲台,“可以嘛,班长大人?”
独孤诗婉垂眸,轻轻点头。
“好嘞!”陆汐音一拍手,这不就答应了嘛,早和唱倾澜说过不用担心的,只要能给出合理的理由,独孤诗婉又怎么会非要拒绝。想着冲唱倾澜俏皮地眨眨眼,却看唱倾澜回了位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,不大理解,但是这会儿要问不就露馅儿了嘛,还是别管了直接开始吧。
“昨天晚上于卓松想到丁以权肯定不能回家了,这样他家里人就一定会发现并且找老师问孩子的去向,他想看看许老师会怎么回应。但是一直也没等到丁以权的家人吱声。他就去看家长群,发现丁以权的父母都被悄无声息地移出群聊了,群里少了两个人,也没有任何消息提醒。他还有丁以权妈妈的电话号码,打出去发现对方根本不记得,或者说就不承认自己有个儿子,还被当成诈骗电话骂了一顿。他把这件事发到我们小群里,我们问了所有能想到的和丁以权有交集的人,得到的结果是:没有一个人记得丁以权了。后来为了找证据,我们还查了照片,视频,录音,所有包含丁以权的声音、影像,全都消失了,现在就好像我们幻想出了一个人一样——但当然不可能是幻想。”
陆汐音一口气说完,期间好多人听了她的话去翻手机查照片,最后都发现她所说一点不假。顿时班里的气氛凝重起来,把手机重重地撂到桌子上的声音和深呼吸的声音此起彼伏,但陆汐音突然又语气上扬,她还有下文:
“但这件事不是不可逆的,如果我们能找到丁以权,带他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