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意义,它又微小到可以入侵一切事物……这已经完全无解了。
怎么看如今最安全的做法都是先按着班主任这个代言人的说法去做,不想那些原理和微观上的东西,当然也不信那些神神鬼鬼,暂时浮于表面。想明白这些之后,独孤诗婉又冒出了一个其他的念头,一个在只看表面的前提下最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:既然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这个学校内,那辍学或者转学是不是就行了?而另一个问题也紧随而来:班主任怎么办,校长主任们怎么办?
是了,独孤诗婉自己的话完全可以一走了之,加个唱倾澜也完全没问题,以唱倾澜她家的作风,甚至可以给你新建一个学校出来,就这么带着其他同学集体转学也不是不可能,但再往后的其他人呢,没办法证明这闹鬼事件不会扩散呐,就算不会扩散,又要怎么处理现在这个状态的许明珏呢?许明珏还是不是许明珏,这真的很难证明,甚至可能完全演变成一个哲学问题,独孤诗婉可不想往这方向想,因为什么事情一旦演变成哲学问题,那么它基本上就不会有答案了。但如果不证明“许明珏”的存在与否,又怎么决定要不要牺牲自己的利益来对她进行干涉呢?
要不要顶着“鬼”去救许明珏?
最后独孤诗婉用红笔将这句话圈了出来,几页的笔记拿它作结,本质上问题又回到了最初,虽然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,但当这样一个结果出来的时候,还是难免沮丧。是不是这件事就根本没法快速解决啊,是不是确实先顺其自然才是正解啊,是不是其实…也并没人像自己那般期望事情快点结束呢。告诉自己唱倾澜代表不了所有人,但那撞鬼撞的很开心的论调还是被大脑反复提起,真想马上失个忆忘掉这些糟心事啊,是神是鬼都试试吧,谁能消除掉那句话的记忆她就承认谁的存在…真想现在、立刻、马上,一走了之。
说着不生气不生气,可血压就是会这么不知不觉间上来。独孤诗婉拿不准也猜不透,这种完全处于她世界观之外的事情,越想越肯定它基本无解,就想做一道难题,绞尽脑汁列出了方程,却发现自己列的方程根本无解一样。你重算无数次,最后醒悟:解不出来不是因为这题的难度,而是因为这是道错题,给的条件根本不够。
明明是预料之中的事。
下午第二节是许明珏的课,中午唱倾澜因为昨天的事放心不下独孤诗婉,遂和她一同去后花园吃午饭。其实唱倾澜已经很久没来后花园了,“你想啊,要不是昨天出了那些事,我现在也不会在这不是嘛。”“昨天